金屋藏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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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俘虏值多少钱呢?蒙毅并不清楚,但是显然蒙恬知道这个价钱,只是他在蒙毅询问时没有交代。 或许是西北地区的某片值得开垦的土地,或者是钱帛数千。不过这显然并不是蒙毅此刻应该关心的事。此时,他勉强算作平安地回到了咸阳,因为在蒙恬府上养伤而没能进宫去见玉漱。不过他也不打算去见玉漱。人总会有些难以启齿的事情,他不清楚蒙恬是否知道他和阿诗勒隼的纠葛,这倒也好,他不用想理由去掩饰过去那些污秽yin荡的事。 阿宝和小月来看他,说他瞧着失魂落魄的。大抵是伤痛所致吧,两人自己就找到了理由,后续搜罗了挺多养身补气的药给蒙毅。这药可没什么用,蒙毅心里清楚,这种低落和厌恶不是什么医治身体的药可以救治的,这一切的根本原因是意气风发的蒙毅早在草原就烂掉了。 都烂掉了,蒙毅想,阿诗勒隼留在他身上的印记和屈辱没法消除。就像此时,他奋力地撸动勃起的yinjing,而本已即将迸射的性器吐着口水,停留在这兴致的顶峰,不上不下。蒙毅呼出一口气,这是他第四次尝试射精。按理来说,负伤之人不行沉迷情事,他身上伤口的反复开裂就印证着这个道理。可是他不甘心,这具身体并不属于阿诗勒隼,他才这个身体的主人,他不能让那些龌龊的事情拉扯他,蒙毅憋着这个口气,加快了手上的撸动,粗粝的手掌摩擦着细嫩的roubang,如同投石入湖,激起灭顶的快感。就到这了,情欲的小船卡在浪尖上,蒙毅试了几次,xiele气,自暴自弃的躺倒在床上,他没法高潮,即使他已经将自己逼到了欲望的顶点。 还差些什么,蒙毅的余光扫到床头装饰用的流苏,鬼使神差地,他伸手扯下那绑带,像模像样地缠绕在勃发的性器根部。这种束缚的感觉将他拉扯回地牢,仿佛他又处在那个阴暗的环境里,面对着阿诗勒隼的苛责与凌辱。蒙毅重新开始撸动,他将流苏绑带拉紧,阳物根部传来的痛感竟然激发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这是他不曾自己制造的陌生的快感。蒙毅感到害怕,他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不得不接受那些施展在身上的调教产生了阿诗勒隼乐见其成的效果,不过这并不是他最厌恶的。那臀缝里的xue口都接受到阳物的信号,像小嘴一样吮吸着,而他并不会吸到东西,蒙毅忍着xue口的变化,想尽快逼出jingye,可是roudong内里的空虚又让他羞耻难忍。 蒙毅修炼接受了他没法高潮这件事,他不愿意将手指插进泥泞的roudong自慰,而单纯的捆绑阳物产生的快感仍旧不足以射精。最后他只能气馁地扯下流苏绑带,那布条不仅将他yinjing束缚的青紫,还在根部留下了很深的绳印。情欲一过,碰一下就疼。蒙毅草草提了裤子,把绑带点了,他不想看见这个心烦的东西。 自从认定自己没法高潮之后,蒙毅消停了多日,也正是这一阵的消停日子让他的伤势得以好转,不然就那个折腾劲,旧伤没好又添新伤。 这天蒙恬来看望,瞧他身体好了,就说正好,“明个儿有丽妃亲戚来探访,陛下要在宫里设宴,正好你伤好了,多出去走走,散散心。”按蒙恬认知,他这弟弟前阵输了,实属赵高克扣钱粮。现在还不是和赵高清算的时候,他且劝着,别让蒙毅郁闷,再把自己憋坏了。 蒙毅对出去走走无多兴趣,不过蒙恬提到丽妃亲戚倒让他眉头一皱。丽妃有什么亲戚是他不知道的,不过若能借此事一见玉漱,但也是件好事。这么想着,蒙毅应下宴席。 谁又能想到过去追得这么快呢。宴席当天,蒙毅在宫殿门口碰到小月。小月还在抱怨草原的人不懂礼数,过了约定的时间还没到。蒙毅皱起眉头,那宫殿的琉璃瓦折射午后的阳光那么耀眼,刺得他睁不开眼睛。小月的抱怨声盖过了宫殿屋顶隼鸟振翅的声音,这样的朦胧里,蒙毅兀自产生一种叫他不舒服的预感。他迫不及待逃离,只匆匆和小月说了几句话就进殿了。 这是他头一次知道玉漱有弟弟,但这个惊讶不亚于蒙恬缠着他,告诉他,他是蒙家第二子。那是阿诗勒隼,蒙毅忘不掉那双鹰一样的眼睛,当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神盯着他的时候,他就浑身不自在。现在他知道了,在殿前时的不自在便是这种视线在暗地里窥伺他,唯一不同的就是,此时阿诗勒隼的眼神更加露骨和暧昧。他的眼睛里写满了欲望,若是不小心对视就会掉进深渊里。蒙毅深知此事,所以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地避开那视线。他回答始皇的问题,和手边的同僚谈论,或者小声地吩咐仆役,低着头,尽量不让自己与阿诗勒隼有任何的眼神交流,更不让自己和阿诗勒隼有任何互动。 蒙毅从未如此盼望这宴会的结束,甚至连丽妃的出现都不能阻止他想逃离这里的念头。整个宴会他都漫不经心,不记得始皇帝的打趣,不记得蒙恬的叮嘱,只想离开这个不舒服的地方。他很快找到了机会,酒过三巡,蒙毅装作醉酒,请求出去醒酒。始皇帝同意了他的请求,蒙毅得以脱身。 他酒量很好,不至于醉,但是殿外的清风比殿内的歌舞更诱人。离开了阿诗勒隼的视线,他整个人放松下来。出来了就没有回去的道理,蒙毅找了宫里小路,试图离开这里。而他只走了两步,天上的隼鸟振翅的声音让他头皮一麻。他太熟悉这个声音了,在过往尝试逃离的过程中,总有隼鸟划破长空。 果不其然,蒙毅转过假山,就被率先藏在此处的阿诗勒隼懒腰截住。这个狼崽子长进很快,蒙毅和他过了几招,心里惊讶其已经可以和自己正面对手不落下风了。阿诗勒隼倒不知对方这想法,他满心只想拿回自己的珍宝,而这得手让他欲罢不能,故而专挑蒙毅敏感地方拿捏。一会儿转去腰侧,一会儿摸上大腿,在过招中揩油,惹得蒙毅恼火不已。 两人还算打个平手,这个时候,阿诗勒隼先手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他腰侧上挨了好几拳,终于控制住蒙毅,将他压在假山上。 “蒙将军想我没有?”阿诗勒隼暧昧地问道,他贴近蒙毅,故意往蒙毅后颈上吹气,让蒙毅身体明显僵硬一下,“我可是一想到蒙将军就夜不能寐,尤其是那牢里春光,叫人欲罢不能。可惜蒙将军一次都不肯入梦来,不然也让我在草原秋日体验一番春日云雨。” 这暗示和羞辱叫蒙毅难看,他挣动手腕,可是阿诗勒隼用了十足十的力气,叫他无法挣脱。此处紧挨过道,蒙毅动作不能太大,怕将人吸引过来,故而不回答,默不出声。阿诗勒隼自然是不满意的,他日夜想的就是把这金丝雀重新抓住,怎能让他就此顺意。所以阿诗勒隼将一腿挤进蒙毅双腿间磨蹭,那坚硬的膝盖顶着蒙毅沉睡的阳物蹭来蹭去,很快就唤醒了沉睡的yinjing。 “蒙将军还是这么敏感。”阿诗勒隼感叹道,故意说给蒙毅听,“一碰就硬。不知道蒙将军回到秦都有没有自慰过?” “有吗?”阿诗勒隼重复问道,“就这么一碰,就硬了。”他抬起膝盖顶顶那硬邦邦的阳物,“你还能射出来吗?”他将手伸到蒙毅腿间,颇用力气地揉捏那性器。 说来也奇怪,这和自己摸的感觉完全不同,蒙毅咬牙忍住呻吟,他不确定是别人弄都会这样,还是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阿诗勒隼的触碰。莫非真应了他离开时,阿诗勒隼说的那句“你还能去哪?你的屁股都是我roubang的形状了”。蒙毅不信,但是阿诗勒隼将他摁压在假山上,轻易就调动了他的情欲,他甚至要用理智去按压回应的冲动。阿诗勒隼的抚摸让他腰腹兴奋,那藏在裤子里的yinjing更因为这跳动不停,这是自己没能达到的刺激,蒙毅的手紧紧抓着假山,而阿诗勒隼的触碰更加越界。他隔着裤子,描摹出阳物的形状,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 这可弄痛了蒙毅,那流苏绑带留下的绳印还没消去,禁不住这么一下。蒙毅身体一震,倒吸气的声音被阿诗勒隼听见。这头草原来的小狼崽很是疑惑,莫非人回了秦都,娇生惯养了一阵不经cao了? 他不顾蒙毅的阻拦扒了裤子,在傍晚霞光下,看见了yinjing根部紫红的痕迹。说起捆绑,他和蒙毅之间总是离不开的,但是他还没这般弄伤过蒙毅。不对,这地方在阳物根部,不是别人弄得,是蒙毅自己。阿诗勒隼很快意识到这点,他有些兴奋地掐住蒙毅阳物,了然又激动地质问道:“蒙将军是不是自己弄了?出不来是吧?” “要做就快做。”蒙毅自暴自弃地说。他把长衫拉拢,试图遮住光裸的双腿。若是没看见这绳印,说不定阿诗勒隼就做了,而现在阿诗勒隼对蒙毅的状况有所了解,反而成了性爱里的主导者。他断然不会这么轻易就结束游戏,正好他进宫之前,给蒙毅带了个好玩的东西。 于是蒙毅被迫分开双腿,接纳阿诗勒隼送进来的一串东西。那形状像是铃铛,蒙毅没看清,阿诗勒隼已经将打头的一个顶在roudong口了。 “放松点。”阿诗勒隼斥道,他挥手拍打蒙毅臀部,迫使蒙毅放松,手上用力,好不容易将铃铛塞进roudong,“紧死了。没有我就这么紧了。” 冰凉的铃铛挤进去,蒙毅忍不住夹紧双腿,却又因为阿诗勒隼的抚摸而舒展,就这样,六七个铃铛勉强进入。阿诗勒隼帮他提好裤子,要他再次出现在宴会上。 “你和我那个jiejie有什么关系?”阿诗勒隼威胁道,“我在她宫殿里看见了和你一样的木头壳子。”阿诗勒隼将捡到的手机壳展示给蒙毅看,在蒙毅伸手抢夺时及时收回,“宴会见。”他如是安排。 蒙毅不得已回到宴会,屁股里还塞着阿诗勒隼的东西。他依旧躲避阿诗勒隼的眼神,只是不再和其他人交谈——他得努力忽视屁股里东西。他不知道那铃铛是什么,也不知道阿诗勒隼想干什么,但是他知道,如果不让阿诗勒隼如意,那个手机壳落到赵高手里就会毁了玉漱。 阿诗勒隼一直盯着蒙毅,他没法把眼神从金雀上挪开,他实在太好看了不是吗?尤其是他情动难耐的时候,阿诗勒隼用酒杯掩盖住表情,估摸着时候到了。 蒙毅先是一怔,他不可置信,屁股里的东西在跳动。古代就有按摩棒这种东西了吗?蒙毅不清楚,不过屁股里的铃铛回答了他,那一串铃铛受热振个不停,在他的xue道里横冲直撞。别动了,蒙毅在心里呐喊,他用余光去观察同僚,不知道现在是否有人在看着自己,不知道他们是否发现他的异常。 蒙毅不想让别人发现,他夹紧双腿,不成想那铃铛因为xue道收缩而进到了更里面。而他不知道,这铃铛遇热则动,越热越欢。这么一夹,反而让这些小东西跳得更欢了。快感袭来,阳物抬头,蒙毅后悔了,又想往外顶,可是进去的东西哪有那么容易出来的。这样反复反而吸得更深。要顶到前列腺了,没有办法阻挡了,蒙毅深吸一口气,那铃铛撞在内里,刺激得他蜷起脚趾,一想到这是在宴会上,蒙毅心中羞耻,可是身体却坦诚地射了出来。 他满心想要的高潮已这种羞耻的方式到来了,蒙毅不得不躬身,掩饰被jingye打湿的官服。蒙恬看他肩膀颤抖,以为是不舒服,向始皇请求单独找一间宫殿给蒙毅休息。始皇应允,蒙毅得以退席。这正是蒙毅想要的,他强撑几步,屏退宫人,才扶着墙一步一挪的到了侧殿。 阿诗勒隼跟过来了,蒙毅心里清楚。他抽出那跳动的铃铛扔出去,正好掉落在阿诗勒隼脚边。阿诗勒隼毫不怀疑,这铃铛要是摔在他脸上,蒙毅一定会笑出声。 “要做快做。”这是今晚蒙毅说的第二遍。果然,人在自己地盘上就是不一样,阿诗勒隼必须认清这不是他的金丝雀,没有困在他的笼子里。 “可以,你给我口出来我们就做。”阿诗勒隼说。 蒙毅的表情显然不愿意。而阿诗勒隼转身准备离去,他又叫住阿诗勒隼。这就有趣了,阿诗勒隼料定蒙毅没法掌控这具yin荡的身体,故而必须屈服于欲望,和他在一起。 这让他兴奋,他重新掌握了主动权。阿诗勒隼的控制欲得到了暂时的满足,他在床边落座,让蒙毅跪在他的腿间,咬下他的裤子。弹出来的roubang正好打到蒙毅脸上。蒙毅并不情愿,但是他没法自己高潮,他需要阿诗勒隼来帮忙发泄体内积攒的欲望。 他张嘴含住那个roubang,按照被迫学来的方式吞吐起来。阿诗勒隼舒服的头皮发麻,不仅因为阳物在柔软湿滑的内壁包裹里,还是因为蒙毅暂且的臣服。 那阳物胀大了一圈,蒙毅几乎含不下。而这样屈辱的行为竟然让他yinjing勃起,蒙毅试图动手去撸动,被阿诗勒隼眼尖的发现,用脚踢开他的双手,斥责道,“没让你动就不要动。” 这样命令式的语句叫蒙毅的yinjing更加兴奋,硬得跟石头一样。蒙毅这么吊着,舌尖顶着嘴里阳物的孔眼吮吸,想让阿诗勒隼快些射出来。阿诗勒隼当然知道蒙毅的心思,他抬起脚,踢踢蒙毅腿根,让那个勃起的阳物暴露在外,然后轻轻踩上去,不得蒙毅反应就加大力度。 “像条母狗一样。”阿诗勒隼说,“你就是我的玩具。” 言语间,他蓦然用力,竟然将蒙毅踩射了出来。高潮的欢愉让蒙毅有些懈怠,他暂时忘记了耻辱,餍足地眯起眼睛。阿诗勒隼不满地扣住他的后脑,发疯一样在他口腔中顶弄。 这样的动作自然惹来了蒙毅反抗,况且蒙毅尚在高潮的余韵中,他呜咽出声。嘴里的roubang顶到了黏膜,他随即干呕起来。 这么大的动静引来了外面的宫女,那急促的脚步声听得蒙毅心惊。这么一吸气,阿诗勒隼终于被吸出来了。蒙毅被膻腥味的jingye呛得咳嗽了好几声,听到宫女询问的声音方才止住。 “没事……”蒙毅看着阿诗勒隼得意的表情,不情愿地说道。 蒙大人反复确认没事,赶走了前来查看的宫女,这让阿诗勒隼有恃无恐。他把还想喘息的蒙毅拉到床上,挤进双腿间,揉弄又勃起的阳物,仔细查看根部的绳印。 就在蒙毅认为他们终于要做的时候。阿诗勒隼问道,“这是怎么搞得?” “什么绳子?”阿诗勒隼问。 蒙毅自然不愿意回答,他说了今晚第三次“要做快做”。阿诗勒隼不再逼问,他将蒙毅双腿架到肩膀,勃发的阳物顶进蒙毅的身体。 草原上的小狼狗又开始了他的征伐,正如同他不会停止对秦的征战,对秦人和土地的征战。而情到酣时,阿诗勒隼扯下床头的流苏挂件绑在蒙毅阳物上正是小将军学到的“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得一个现实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