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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想不想我(h)

    

103.想不想我(h)



    陈渐程微睁的眼睛划过一道凶狠的光,尖锐的虎牙叼着祁衍柔软的唇瓣,猩红的舌尖轻轻舔舐着那块香甜的软rou,他眸光一凝,微微一用力,虎牙立刻刺破柔软,艳红的血珠顷刻间涌了出来。

    祁衍疼得眉头一皱,陈渐程一直都没变过,哪怕两人一年未见,他仍旧是那个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的陈渐程。

    陈渐程舔了舔祁衍嘴上的血迹,眸色深谙,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你那么讨厌我啊?那你跟我说说,为什么会硬呢?”

    祁衍气得脸色煞白,他伸出手指擦了擦嘴上的血,“我讨厌你跟这方面有什么关系?我是个正常男人!”

    “哦,那真让人失望,我还以为衍衍你是为我硬的呢。”陈渐程微微撇过脸,故作悲伤地叹了口气。

    “少他妈废话?没事赶紧滚!”祁衍骂骂咧咧地说道,他拢了拢衣服就准备翻身离开,俩人一见面就是这么个情况,真的好尴尬,尴尬到祁衍都忘记了他嘴唇已经给陈渐程咬破了。

    陈渐程一把抓着祁衍的大腿,倾身将他压在身下,幽暗低沉的声音凑在祁衍耳边说:“可是我硬了,怎么办,是为你硬的。”

    祁衍简直要给他气吐血了,他现在不敢挣扎,一旦挣扎,他的腿可能就变成敞开的了,他抓着陈渐程的手腕,低声骂道:“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别忘了,咱俩现在一点关系都没有!”

    陈渐程心里本就难受地要命,他没忘记祁衍当时私自离开他进祁家家祠,害得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亲手伤了自己的心上人,后来祁衍又不要他,把他送走的事。现在他还反复言说俩人没有任何关系?陈渐程眼中翻涌着愤怒的火焰,他真恨不得咬死祁衍。

    “没有关系?当日你离开浮翠园说的最后一句话我只当没听见,就听到你说要我拿余生补偿你为止!”陈渐程气得牙根发痒,双目赤红,张嘴就咬住祁衍细嫩脆弱的脖颈。

    “呃,疼!”祁衍感觉自己的脖子都要给他咬断了,他这个咬人的爱好这辈子就改不掉了吗?

    陈渐程手顺着祁衍的大腿往上摸,尖细的指尖划过祁衍紧实的腹肌和紧窄的腰身,惹得身下的人反抗的更剧烈了,陈渐程啃咬着他的锁骨,呼吸渐渐变得沉重,“你疼?我不疼吗?你他妈的,说要跟我过一辈,说完你就跑了,我他妈当时就想把你抓回来cao死你。”

    祁衍想哭,被陈渐程倒打一耙,原本委屈的心更是火上浇油。

    陈渐程对祁衍日思夜想,哪怕现在能抱着他,能亲吻他,陈渐程也觉得祁衍离他好远,只有占有这个人,他才能从祁衍身上获取一丝微薄的满足感,他想也没想,伸出手一把扯下了祁衍睡袍下唯一的遮盖物。

    握住那根硬挺的宝贝,轻轻撸动了两下。

    祁衍一年没有经历这种事了,不是他不想,是他不能去想,越想,心中的空虚烦闷就越大,对陈渐程的想念就越浓郁。

    可是他现在很想跟着自己的心,自己的本性走一回。

    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被陈渐程掌握在手中,温热的触感缓缓自他掌心流进祁衍体内,舒爽的感觉渐渐传遍全身,祁衍眼眶泛酸,他的身体太熟悉陈渐程了,熟悉他的力道,熟悉他的温度,他的一切。

    祁衍的身体早就属于他陈渐程一个人的了。

    “老婆,我想你,好想你……”陈渐程搂着祁衍的腰,在他耳边说用染着哭腔的声音诉说着思念之情。

    祁衍微微弓起身子,身下的快感随着陈渐程手中的速度逐渐加重,呼吸渐渐加重,他眼眶一红,眼前的景象瞬间模糊了。

    分不清这泪是因为舒爽到喜极而泣,还是心中的思念有了发泄的缺口。祁衍和陈渐程互相纠缠已有两年,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全身心交付过自己。

    “宝贝,我想你,哪里都想。”陈渐程啃咬着祁衍的脖颈,细闻着祁衍克制不住发出的呻吟,太悦耳,太好听了,祁衍只有在他身下才会露出最勾人的一面,也只能在他身下,陈渐程不会给任何人看见。

    破晓的第一缕阳光洒在海棠花上,洋洋洒洒地调剂成粉色的光晕,祁衍没心思理会,陈渐程这个王八蛋,拿他坚硬的玩意儿一个劲儿地蹭着祁衍大腿内侧,那玩意又硬又烫,蹭得他皮肤疼。

    陈渐程的手指按住祁衍往外渗水的地方,叼着祁衍的嘴唇,模糊不清地说:“想不想射,嗯?”

    祁衍刚好在临界点上,被他按着铃口,觉得浑身被堵的难受,他推着陈渐程的胳膊说:“你特么拿走啊你,嗯……”

    “你求我,你求我我就拿走。”陈渐程开始耍无赖。

    “那你放手,走开,啊!”祁衍没说出他想听的话,陈渐程便作恶地捏了一把,祁衍顿时整个身子给刺激地软了下去,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你是属于我的,里里外外都是,怎么能背着我偷偷解决呢,老公又不是不在。”陈渐程爱怜不已地说着,浓烈的欲望遍布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尤其是某个地方,更是憋得生疼,叫嚣着要闯进那块柔软紧致的地方,大肆讨伐一番,“快点,宝贝,求求我,你抛弃我的事就一笔勾销。”

    “我没有……”祁衍哑着嗓子,修长的手指抓着陈渐程的肩膀,妩媚含情的桃花眼盛着一汪秋水,勾得人神魂颠倒。

    “没有?那就是说你还是我的宝贝对不对?”陈渐程沉重的呼吸带着灼热的欲念,喷洒在祁衍敏感的脖颈处,恨不得把身下的人都燃尽,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轻画着圈,还调戏一般地点了点,水渍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是是是,你快拿开,拿开啊……”祁衍的声音都染上哭腔了,声声扣人心弦,惹得人怜爱不已,修长的脖颈泛着细汗,海棠花瓣沾着汗珠贴在白皙的肌肤上,秀色可餐。

    “那你叫一声老公我听听。”陈渐程双眼拉满血丝,舔着祁衍的耳垂,得寸进尺。

    “陈渐程,你特么混蛋,你拿开。”祁衍气得张嘴就咬在陈渐程的肩膀上。

    “叫吧,宝贝儿,”陈渐程划过他劲瘦柔韧的腰肢,在柔软的臀瓣揉捏着,嘴里也没停下,诱哄着说:“老婆,叫一声嘛,求求你了。”

    这撒娇的语气,瞬间卸了祁衍的心防,他搂着陈渐程的脖子,喘着粗气在他耳边,不情不愿地低声唤了一句:“老公~”

    陈渐程的身子僵了一下,他激动的想哭,撤了按压铃口的手指,温柔的替祁衍纾解,柔软的嘴唇爱怜的在祁衍耳垂、脸侧吻过,“射吧,宝贝,我也想要你。”

    祁衍咬着陈渐程的肩膀小声哼唧着,欲望随着陈渐程的动作逐渐攀升,灭顶的快感淹没理智,不知什么时候,xiele他一手……

    看着怀中软的像水一般的人儿,陈渐程爱得不行,祁衍神色迷离,桃花眼中残留着被欲望侵蚀过后的高潮的余韵,他软软的倒在身下的海棠花瓣上,粉白色的花瓣藏在银白色的发丝之间,殷红的嘴唇被陈渐程咬狠了,一直在往出渗血,在白皙如瓷的脸颊上尤为魅惑,人间最纯洁的白色、粉色和红色在祁衍身上交相辉映。

    陈渐程借着满手湿润,探向祁衍身后销魂的地方……

    修长的手指沾着祁衍的jingye,借此为润滑,探进那个柔软紧窄的小roudong。俩人已经一年不曾zuoai了,身体的契合度虽然还在,只是那个小roudong一年没有被陈渐程滋润过,哪里是那么好进的,窄了不少不说,刚探进去一根手指就被紧紧吸住了。

    陈渐程忍得额头青筋直跳,后槽牙咬得硌吱作响,这么紧的小rouxue,插进去肯定得爽的射在里面,可是他那玩意尺寸非比寻常,贸然插进去,祁衍肯定接受不了,他可不想给祁衍在久别重逢的性爱上留下不好的印象。

    “宝宝,放松一下,不然等会儿你受不了。”陈渐程低哑的声音性感撩人,他拉开祁衍的双腿放在腰际,另一只手揉捏着祁衍的臀瓣,他忍得身上的肌rou都紧绷着,上面还浮着薄汗,微风都吹不散身心高燃的欲望。

    陈渐程灵活的手指按压着敏感的小rouxue,快感从尾椎攀爬至大脑,射完精之后的祁衍本就全身无力,如今只能张开殷红的嘴唇喘着粗气。

    陈渐程忍得难受,他亲吻着祁衍的锁骨,一路向下至胸前那两颗微红的小rou粒,细细的啃咬着,分散祁衍的注意力。胸前的酥麻感让祁衍渐渐忘却了身后的异物感。

    陈渐程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去,模拟着性器抽插的动作往rouxue深处开拓,哪怕陈渐程的手指再怎么长,也比不过胯下的大宝贝啊,祁衍的肠道中沾着自己的jingye,在jingye的催化下分泌出了不少肠液,沾湿了身下的海棠花瓣。

    微风一吹,身旁的海棠树枝便摇晃了起来,海棠花瓣顺势借风而下,想遮住树下两具修长矫健的身躯。

    祁衍看着有灵性的海棠树,耳根都羞红了,他微微偏过头,将脸埋在身下的落花里,下身大开,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任由陈渐程折腾。

    陈渐程咬着后槽牙,从小rouxue中抽出手,将手上沾着的祁衍的体液尽数摸在昂扬的大rou头上,粗到握不住的roubang硬得发胀,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散发着属于男人的腥膻味,他攥着祁衍的腰,手扶着自己粗大的jiba,在柔软的rouxue口画了两圈。

    突如其来的炙热感,让祁衍放松下去的神经顿时又紧绷了起来,他抬起头看着陈渐程宽阔的肩膀,块垒分明的腹肌蕴含着无穷的力量,尤其是小腹处,几道骇人的青筋凸起,黑发下的金瞳满是欲望,看得祁衍心惊,他抬起疲乏的手,声音沙哑,“别……啊!”

    阔别已久的巨物再次闯进了那个属于它的领地,顷刻间撑开层层褶皱,与紧窄的肠壁紧紧相贴,脆弱稚嫩的小rouxue用尽它毕生所能,包容接纳着粗大的孽根。

    被紧紧吸绞的酥麻感让陈渐程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吼,jiba就像被无数的小嘴吮吸着,这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又回来了。

    他深深的喘了几口气,这个小rouxue紧了不少,进去的一瞬间便吸得人头发发麻,夹的他差点射出来,他拍了一下祁衍的屁股,咬着后槽牙说:“放松,要给你夹断了。”

    沉甸甸异物感让祁衍难受地不行,尤其是大roubang上的青筋,正缓缓的在他体内搏动,祁衍摇着脑袋,泪眼迷离,可怜兮兮地哀求着:“好涨,你,你出去一点……”

    陈渐程直起腰,拉着祁衍的手把他拽了起来,搂着他的腰往上抬了抬,roubang缓缓抽离rouxue,剐蹭过xue内凸起的一点时,惹得祁衍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前方疲软的性器又硬了起来,前列腺液在陈渐程的挤压下从马眼处往外流。

    “口是心非的小王八蛋,你不想我的jiba,后面的saoxue倒是想得不行啊,这么会吸,我看它一点都不想我出去。”陈渐程啃咬着祁衍的脖子,托着他的屁股调了个方向,让祁衍背靠着海棠树,开始猛烈地cao了起来,次次把jiba送到最深处。

    这根大宝贝就像生了根似的,慢慢往祁衍肠道的最深处顶去,祁衍被干得浑身发抖,只能搂着陈渐程的脖子,低声呻吟:“啊啊,你,啊,你轻点……”

    “轻不了,老子一年没cao你了,憋得jiba疼,再不cao你,都要憋死了。”陈渐程低头含着祁衍的rutou啃咬着。

    陈渐程做起爱来,那速度是常人无法承受的,roubang在rouxue中抽插的速度都变成重影了,肠液混合着jingye被陈渐程撞得四溅,俩人的大腿根处都湿漉漉的,rou体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

    清晨的骄阳已经升起,陈渐程蓬勃的肌rou上浮着汗珠,汗珠折射着金光,宛若浑身镀金了一样,他怀中白嫩的美人儿此刻被cao的双腿乱颤,惑人的桃花眼迷离恍惚,殷红的嘴唇里吐出让人浑身燥热的呻吟声。

    这yin靡艳丽的一幕,把庭院中盛开的海棠花都比了下去,最原始的交媾让海棠树都害羞的抖了起来,祁衍身上沾的花瓣落进了散乱的衣袍里,痒痒的,可惜祁衍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体内那根要命的jiba上,他看着微蓝的天空,害羞的脸埋进陈渐程的胸膛里。

    陈渐程又在祁衍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雪白的臀瓣早就被他揉捏出了好几道红痕,他啃咬着祁衍的锁骨说:“你下次要是再敢不要我,我可就没这么温柔了。”

    “你少乱说,啊,你什么时,哈啊,什么时候温柔过?”祁衍扬起脑袋,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

    陈渐程被这幅美景冲击地眼花缭乱,兽性止都止不住,灼热坚硬的大jiba在小rouxue中肆意进出,cao得小rouxue被干到嫩rou外翻,可怜兮兮的,只知道紧紧地吸附、取悦着大jiba上的每一寸肌肤。

    陈渐程爽的呼吸都乱了,他眯起的双眼里拉满血丝,看着祁衍身上的新鲜的性痕,满足的不行,“等我射进去你就知道我温不温柔了。”

    祁衍硬起来的宝贝在陈渐程的顶弄下不断在俩人相连的小腹处摩擦,rou头还偶尔撞上祁衍的小腹,撞在小腹处被陈渐程顶到凸起的那一块。

    隔着柔软的肚皮,陈渐程埋在祁衍体内进出的大宝贝都能感觉祁衍的roubang的硬度。心里有一个坏念头在打转,他单手托着祁衍的腰继续抽插着,另一只手握住祁衍的宝贝把它按向那块不停起伏的肚皮,两根jiba隔着肚皮贴在一起,真是别有一番刺激。

    “你别,别摸,啊啊……”祁衍敏感的roubang感觉到了自己体内属于陈渐程的硬度。

    “我就要摸,”陈渐程把祁衍粉白的玉茎按在他的小腹上,还用手指恶意地抚在祁衍肚皮上被cao出来,不断起伏的地方,“你看,是我的形状,这小saoxue就是我的jiba套子,你说是不是?”

    祁衍要疯了,他感觉陈渐程的roubang正隔着他的肚皮在撸他的jiba,这种新奇的快感让他理智尽失,他低声哭泣哀求着:“啊啊啊啊,渐程,啊,你慢点,我,哈啊,我,我受不了了……”

    “怎么受不了?我的速度你不满意?”陈渐程坏笑着一口咬住祁衍的脖子。

    祁衍摇着头,哭得梨花带雨,他说不出话来。陈渐程感觉到他微颤的身躯和逐渐加重的呼吸,知道他要射了,他伸出手指握住祁衍的rou头,指腹在柔软渗水的rou头上打转,他也没有一味地继续cao干了,而是循着记忆找到了祁衍rouxue内的敏感点,大jiba便似得了命令一般往哪里捅。

    “啊!”祁衍惊呼出声,快感太浓郁了,他承受不住,偏偏马眼还被陈渐程按着,射不出来,他期期艾艾的哭着哀求道:“不要,啊啊啊,不,别顶哪儿,啊,求你了……”

    “有没有想我,嗯?”陈渐程趁祁衍神志不清,迫切地想他嘴里问出他想听的话。

    祁衍哭得身体抽搐,哽咽地说:“有,啊,有,有啊,天天都在想你……”

    “想哪儿啊?”祁衍马眼处的前列腺液渗出的更多了,陈渐程咬着祁衍的锁骨,指腹打转的速度加快,惹得祁衍的马眼处打开,像xiaoxue一样,贪婪的吮吸着陈渐程的手指。

    “哪儿都想,哪儿都想啊啊啊……”祁衍娇媚地喘着气。

    陈渐程听得骨头都酥了,腰眼一阵酸麻,他声音低哑磁性,“那你不想我cao你?不想老子的jiba?嗯?”

    “想,最想了,好想你cao我,啊啊啊啊……最喜欢你cao我了,啊,渐程,你放开我……”祁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roubang上传来的触感让他身子都麻了,只能像个布娃娃一样挂在陈渐程身上,跟随着他的动作把下面那根大到吓人的jiba吃进身体里。

    “爱不爱我?”陈渐程的呼吸渐渐急促,jiba摩擦rou壁的感觉好爽,这saoxue真是越cao越紧,跟它的主人一样存了报复的心理,嫩rou一个劲儿地往马眼里钻,要不是陈渐程cao的快,只怕要给这saoxue吸出精来。

    他便这样贪吃?还口是心非,哼。

    “爱,我好爱你,真的好爱你。”这是祁衍平尽全力把这句话说完整了。

    陈渐程看着软得跟水一样的祁衍,桃花眼里有一抹区别与欲望的坚定,这才是他的本心,没有任何惊喜能比得上听见心上人亲口承认心意更让人雀跃的事。

    听见这句话,陈渐程整个人就像浸在温水里,舒爽感遍布全身,他吻住祁衍,两条湿滑柔软的舌尖相互交缠,祁衍没有力气吞咽下多余的口水,只能任它从嘴角滑出,甜蜜的味道和yin靡的气味相融合,爱意充斥着空气中的每一个分子。

    陈渐程吮吸着祁衍的舌尖,松开握着祁衍宝贝的手,转而托着他的屁股,开始最猛烈的攻势。

    粗长的jiba次次在rouxue中尽根没入,冠沟剐蹭着肠壁内的褶皱,征伐力度强到不行,就像刺破好几道宫颈一般,陈渐程感受着祁衍体内最深处禁锢着jiba带来的快感。

    渐渐的,祁衍感觉不到旁边的一切了,脑中只剩下陈渐程的温度,力度,和他的喘息,忽然,祁衍脑中闪过一道白光,白浊的jingye带着一些莫名的水,一齐喷了出来。

    祁衍高潮了,强劲的水柱带着jingye喷到俩人的小腹,胸膛,下巴……

    陈渐程眸色阴暗,祁衍这具身体,早就在他手里被cao熟了,里里外外都是属于他的,他长舌一卷,舔去祁衍下颚上混合着高潮液的精水,含着这些吻上祁衍,祁衍眼神迷离,高潮的余韵让他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一副被玩坏的样子。

    陈渐程抓着祁衍的大腿根做起了最后的冲刺,祁衍的嗓子都哑了,被cao得哼哼唧唧地挂在他身上抽泣。陈渐程cao了百十来下,低吼一声,在祁衍体内射出了这份带着思念的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