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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给他惊喜么? 沈乔看见他衣服下那坚硬的高耸,不禁咽了口唾沫,将他的衣服一件件解开,她的动作不快,但也不慢,不一会儿,他身上已无一件衣服,而她的身上,除了上衣全部解去,下面的裙子依旧还在。 这是第一次,沈乔这么认真地打量他的身体,不知是不是常年落病的缘故,他看上去很瘦,身子骨甚至有些单薄,可是,将衣服解了去,她才发现,这个男人里边,并不如外表看上去那么脆弱,瘦削。 宽肩窄腰,肌肤平滑,肌rou结实,小腹平坦,两腿健壮有力,尤其是大腿根部那傲然挺立的紫红色欲根,这哪里看上去像是个有病之人。 她的目光移到他的脸上去,却发现他的脸色略显苍白,唇色暗淡,这张脸,一看就是个病秧子。 方才看见他这副身子,她还忍不住想开口调侃他两句,可是,一见到他这张脸,沈乔顿时什么心思都没有了。 她取下头顶的簪子,长发倾泄而下,遮住她大半个光滑的后背,有好几缕落在她的胸前在,挡住了她那两只如水蜜桃般可爱的乳儿。 她俯身下去,低头印上他的唇,慕怀夙今日很是被动,一切都由她来引导。 沈乔含住他的唇瓣啃咬,吮吸,学着他当初他吻她的样子,伸出小舌,钻进他的口中舔舐,舌头扫过他的口腔内壁,然后勾住他的一起交缠。 二人舔咂缠吻的声音响彻在静寂的房内,屋外,黄莺栖息在樟树枝头,嘤嘤鸣叫,声音悦耳动听。 胸中快喘不过气来,沈乔才从他的唇上离开,吸了两口气,覆又吻了上去,她的手在床上四处乱摸,终于抓到他的手,与他五指相扣,而后,带着他的手,贴到胸前,握住自己的乳儿揉搓。 快感很快从四面八法袭来,下面已经开始有东西流出了,沈乔忍不住呻吟一声,“嗯……” 下面正抵着他那根灼热,她能明显感觉到他的那根巨物在时不时跳动,而且还在不断胀大,好像在叫嚣要进入她的体内。 “怀夙……”她低声唤着他的名字,离开他的唇,小嘴儿晶莹剔透,因为长久缠吻的缘故,已经浮现出微微红肿,唇角还挂着一丝明亮的津液。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眸子里,水雾迷蒙,动人也勾人。 他的手依旧在她的胸前揉捏,乳尖鲜红,俏俏地挺在正中间,让他忍不住想要含上一口。 “乔乔,舒服么?”他呼吸粗重,声音低沉,暗哑,却有股诱人的力量,勾着沈乔低下身,吻上他的耳边,她也低声回答,“舒服,继续,不要停。” 个小丫头,分明是在学他。 他唇角轻轻勾起,眼中的笑,温暖如三月的春风,“好,都听乔乔的。” 沈乔也笑了,低下头,在他鬓边亲了一口,觉得还不够,又伸出舌头,一下又一下,轻扫他的耳廓。 她听见他闷哼一声,心中不由一喜,原以为,她只以为自己这边甚是敏感,却不想,这个家伙也是,如今,可算是让他揪住他的‘尾巴’了,以后,看他还敢‘欺负’她。 她的眼中闪着狡黠,想起他方才呻吟的一声甚是好听,心里想多听几遍,于是,便又在他的耳廓上舔了几次,可是,这个男人像是猜透了他的心思,之后,再也没哼过一声。 心中不禁有些失落,但她也打定了主意,现在,才刚刚开始,后面,他定让她舒舒服服地叫出声来。 想起先前在马车上输的那一局,这一次,不说将那局赢回来,她只想听听,他被伺候的舒舒服服之时,该是怎样的反应。 视线与他重新对上,散落的长发与他的墨发交缠在一起,慕怀夙注视头顶的这双得意的眼睛,心中隐隐伸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这个丫头的眼睛里,会不经意间透出一股媚来,而且,还带着算计的味道,一如那夜在亭中,她醉酒勾上他的脖子,打起了睡他的目的。 有夫之妇x温润病小叔☆【38】将她宠坏(H) <美人若骨(别卿)|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有夫之妇x温润病小叔☆【38】将她宠坏(H) 沈乔从他的耳鬓吻着,一路向下,问吻他的脸颊,他的薄唇,他的下巴,他的脖颈,到了他的肩上。 她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脑袋埋在他的颈窝边,闭上眼睛,轻轻地呼吸。 已经有多少日子,她没有这样埋在他的怀里了。 她离开这个别院不过两日,虽在慕府仍旧可以见到他,但是,毕竟身份有别。 也只有在夜间,做梦的时候,才会在他的怀里沉睡。 自此之后,他说为她寻来九和香,离开了三四日,拿一段等待的日子里,她就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心里殷殷切切地期盼他快些回来。 九和香,是他答应她的,她信得过他,也终于将东西等来了,可是,她最想见的人,却迟迟不见归来。 若不是祖母的那句话将她点醒,只怕到现在,她还在沈府之中魂不守舍。 自那夜之后,不过半月的时间,她便对他上了心。 说起来也是可笑,她之所以嫁给慕言亭,一方面是因为沈慕两家的关系所在,更重要的一方面,便是一年前的那一夜,她稀里糊涂地与慕言亭睡的那一觉。 若不是那一夜,她将自己的清白全都交给了他,她也不会嫁到慕府来。 慕言亭让她大失所望,她与他,成亲之后,虽无夫妻之实,至今却仍有夫妻之名。 而她现在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此刻,她只想好好地待在他的怀里,什么也不想,只想这么静静地待着。 她心底期望着,若是这样待上一辈子该有多好。 这样的念头,在之前与他在床上的时候,她从未想过,不是心底没有那份念头,而是她不敢想。 是何时生出这样的念头?沈乔也不知道。 或许,早前,她与他上床的时候,听见他亲口对她说,‘喜欢乔乔’这四个字,又或许,就在这别院里的一天又一天,与他相处的时时刻刻,在某个时刻,心底的种子已经慢慢地发了芽,而她却丝毫未察觉。 她记得离开的那一日……那一日,她的心口疼痛难忍,就算是以往大病的时候,胸口烦闷,透不过气来,却也不曾那样难受过。 仿佛一根根针扎进去一样,锥心之痛,从未有过的锥心之痛。 方才,她蓦然回首,看见他站在身后,胸口的针就像豁然被拔出来一样,她知道,以后,再也离不了这个男人了。 “怀夙,你说我是你的大夫,可你知不知道,你也是我的药啊。”她埋首在他的颈窝里,一字一句,说给他听。 他时常在吃药,却不知,他不知从何时起,已经成了医治她的一味药。 慕怀夙突然怔住,眼中的那一抹浅笑也渐渐消散而去,他的双臂将身上这抹娇小的身子紧紧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