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耻的呻吟。 “……救我,求你……啊哈,救,救我……” 少女的整张小脸上,已然被不正常的潮红完全占据,身子不停地颤抖,若不是半挨半靠着萧璟,她早已软倒在地。 萧璟自然不是懵然无知之人,一瞧见她的模样,心中便有了计较。 “姑娘,你中毒了?” 而且,还是那种见不得人的毒。 “不是,我……嗯,我……”断断续续地,玉姝忍着那股快要将自己融化的燥热说明了原委,她本以为自己会感到羞耻,毕竟她此举无异于向男人求欢,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己的老师。 可她或许是早已丧失了理智,大概是怕她摔倒,萧璟没有推开她,靠着他的时候,那些疯狂叫嚣的冲动竟似稍稍平息了一些,她原本以为自己需要的是冷冰的能够降温的东西,可是男人的身体那样热,还那样硬,竟让她觉得舒爽到了极致。 她忍不住又紧了紧手里的袖子:“先生请放心,此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只求先生帮我过了今日这一关。” 言罢微微抬头,或许是不想他看轻自己,编贝似的皓齿咬了咬唇。 只是她生得娇小袅娜,眼下的模样像是依偎在男人怀里似的。这般仰起小脸轻声说话时,语调里都还带着撩人心魂的颤音。正是粉荷垂露,新芙带羞,不是勾引,亦胜勾引。 萧璟却连眉毛丝都没动上一下,捉住她双肩将她推离自己,动作虽轻,但十分的不容人反抗。 “姑娘,恕在下不能答允。。” “……为何?”玉姝一愣,万万没想到萧璟会拒绝。 毕竟这对男人来说,无异于无本的买卖,她又不是那无盐嫫母,从小便生得一副美人胚子,如今投怀送抱,竟还会有人推脱? “……先生此举是为救人,定不会损了先生的德行。” 玉姝想来想去,也只能想出萧璟是怕被人知道了指责他趁人之危,毕竟有些读书人迂腐起来,那是半点情理都不讲的。 “我并非为此拒绝姑娘。” “那……那是为什么?” “先生怕我父亲怪罪?此事我也不会告诉父亲的。” “今晚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玉姝也绝不会对先生有任何不敬,反而铭感五内。” “求先生帮我……先生,萧先生……萧先生你别走……萧先生……萧璟!” 一把抢上前拦在门口,玉姝气得满面通红:“难道你要眼睁睁地看着我血热而死吗?好,左右我今晚是活不成了,那我就留书一封告诉世人,说你是如何袖手旁观!” 萧璟微微眯了眯眼睛:“你威胁我?” “是又如何?!” 他忽然笑了笑,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好,那我现在就去帮姑娘寻一个愿意解毒的男子来,如此,就不算袖手旁观了吧?” “你!” 可怜这玉姝从小到大,何尝受过此等委屈?原本也一直以为萧璟是个谦谦君子,此时方才觉得,此人冷心冷情,实在教人胆寒。 一时间她只觉头晕目眩,羞怒之下身子摇摇欲坠,原本就是强自扎挣,此时再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就朝后倒去。 但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眉峰微不可察地一蹙,萧璟上前一步,伸臂揽住了她。 “姑娘,”他顿了顿,“那铁钵尼姑的话说来也没有得到十分证实,你毒发时,或许也不一定会如她所言。” 玉姝气若游丝,只觉喉头已经干涩得说不出话来,勉强吐出几个字:“你……你滚,滚出去!” 萧璟却不以为忤,忽然道:“你可想好了。” “什,什么?” 他的手落在玉姝衣带上,又笑了笑,只是那笑,透着教人难解的意味: “有些事一旦开始,可不是你想什么时候停,就能什么时候停的。” 玉姝懵懂(H) 且说凌波守在自家姑娘房门外,一时心中担忧萧璟不肯帮姑娘解毒,一时又害怕姑娘遭了那萧先生的欺辱,想到此事还不知如何了结,若是萧先生以此相胁,逼姑娘嫁给他可怎生是好? 正想着,忽听那门内传来极细的一声呻吟: “嗯!……” ——似欢愉似隐忍,既仿佛姑娘往常热毒发作时的嘤咛,又似有一种不同,好像含着极大的快乐,直听得人当场就麻了半边身子,那凌波也是面红耳赤,忙掩了耳朵不敢细听。 但她在这里赧然不已,如何知道屋内的玉姝更是羞耻窘迫到了极处。 她跌在萧璟臂弯中时,尚还不明白他那句话的意思,便只见他轻轻一挑,挑开自家衣带,月白色的苏绸寝衣露了出来,原是极素净极雅致的颜色,只是此时她星眸半睁,双颊绯红—— 这般衣衫不整的模样,岂不是任君采撷? 玉姝当下惊道:“你要做什么?!” 萧璟像是有些惊讶:“不是姑娘求我帮你解毒吗?” 说话时有意无意,将那“求”字咬得尤为清晰,玉姝面颊通红,含羞忍耻道: “那你也不必脱我的衣裳!” 萧璟这会子倒是真有些讶异了:“姑娘,方才也是你说的,阴阳相合,方可压制你体内毒性。” 既如此,不宽衣解带,如何行事? 但玉姝却道:“是我说的没错,你也尽可以开始。但我,但我的身子是不能给你看的,你也不许乱碰……那是,只有我未来夫婿才能做的事……” 言罢愈发不敢看萧璟,将脸偏向一旁,只偷偷拿眼角余光觑他。却见萧璟微微一怔,目中浮出一抹啼笑皆非的神色来,半晌方道: “姑娘,你不会连这阴阳相合是何意都不知,就来开口求我罢?” “我如何不知?阴阳相合……不就是男子与女子拥抱贴磨,男子以阳气包裹,女子以阴气发散……” 只是玉姝越说,声音却越小,因为她发现萧璟唇畔含笑地看着她,起初还只是眼中带着一抹笑,到后来那笑意越来越浓,已是情不自禁闷笑起来。她被他搂在怀中,只觉他火热坚硬的胸膛不停震动着,她半边肩膀贴着那里,不止是那一处肌肤,全身都好像被他给笑得酥了。 她又是羞恼又是莫名其妙,怒道:“不许笑!” “有什么好笑的!书,书里就是这么说的!” 萧璟“哦”了一声:“哪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