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
书迷正在阅读:今天十代目又吓到谁了?、给你宠爱、赛博女仙、真香实录、囚狱(H)、天庭来的神仙锦鲤小闺女、侵占寡夫(H)、协婚之后、喵喵早安、多一点可爱
的东西,玉姝固然是自尊自爱,但也绝不会将之看得重逾性命。 再加上她父母夫妻恩爱,玉姝从小耳濡目染,早已决意非知心人不嫁。 若不能如父母一般一生一世一心一意,那这夫妇做来又有什么趣味?偏她这般离经叛道的念头,程海也纵着她。 只因程海生性豁达,世人都以他无子就是无后,他亦毫不在意,妻子病逝后只一心一意地教养女儿,怀念亡妻,甚至告诉女儿,哪怕日后她一生不嫁,家里也养得起她。 因此萧璟到如今才知,自己竟从头到尾都自作多情了。 用完就扔(H) 玉姝从未想过要他负责,恐怕他就是主动去程海面前以此为由求娶,他那位未来的泰山大人亦会拒绝。 想到当初自己竟还因为不欲与程家结亲而拒绝玉姝的求恳,将此事视作一桩麻烦,萧璟一时间不知是该尴尬还是该失落,只得摸了摸鼻子: “那……若是你未来夫婿因此轻视你,你又当如何?” 毕竟这世间的男人,大多数都还是俗人。 玉姝却瞥他一眼,似乎他的话十分可笑:“那样的男人,我又如何会与他相惜相知?既不喜欢他,自然也没机会做我的夫婿。” 说罢,那言下之意便仿佛是—— 我对你也是没有丝毫情意的,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心。 萧璟一时间又无奈又好笑,忽然有一种自己好像被用完就扔的感觉。 需要解毒时便想到他,不需要他时便哪凉快哪去,他岂不是也如那解药一般,只是被玉姝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这晚直到丑时,萧璟方才回房。 疾风正在外间歪着打瞌睡,听到推门声猛然惊醒,只见萧璟走进来,那眉眼间似乎淡淡的,衣裳下摆照旧有着几抹湿痕,疾风只做没看见。 一时疾风忙打了水来伺候他洗漱,因萧璟从来都是自己动手的,他放下巾帕青盐等物正欲出去,萧璟忽道: “疾风,我很不讨女人喜欢吗?” 疾风一怔,不由笑道:“爷说哪里话,当初在京里多少名门闺秀哭着喊着想嫁给爷。就是不论爷的身份,爷这样一表人才文武双全,真有那不喜欢爷的,我看准是瞎了……” 话未说完就被萧璟冷冷斜了一眼,疾风不知哪里惹到他了,连忙住了嘴,唯唯不语。萧璟拿帕子慢条斯理地拭着手,半晌方道: “再过不久就要抵京了罢,等回了京,我要见一见下面的人。” 疾风闻言顿时大喜:“莫非爷想通了,打算……” 萧璟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你照我的吩咐去办就是,多的一句话不要说。” 疾风复领命出去,他随手将帕子掷在铜盆里,只见窗外一轮银月,浩浩清辉,似雪一般的冰冷,但又透着几分教人熟悉的怀念。 离开京城时,他没有想过自己会回来。赴京伊始,他亦没有想过自己会有重拾旧务的那天。 无论如何,他终究不会再回到过去了。 那些人和事已经与他无关,即便他打算回去,也不过是需要一个能配得上玉姝的身份。 只可惜现在还没能把人哄到手,想到此处萧璟不由无奈摇头。不过那小丫头如何明白,已经到嘴边的猎物,优秀的猎手又怎会任其溜走? 哪怕多费些心思,多花些时间,终有一日,也要吃进口中。 这晚过后,玉姝终于不再称病躲在房中。 以往在家中时她每日都要与萧璟教学相长,后来在船上功课亦是一天不落的。 耽搁了这几日,萧璟自然要好好检查她的学业,只是…… “嗯……”少女歪在榻上,手里虽拿着一卷,可那云鬓松散满面飞红的模样,衣衫已是半褪了,只剩下兜衣松松地系在颈上—— 哪里有分毫正在专心学业的模样? 萧璟一边指导她前儿刚写的一篇文章,一边用那大手揉着她胀鼓鼓的奶儿,她小声地嘤咛着,不由偎进他怀中: “好涨……唔,好奇怪……” ——也不知是因那热毒所致,还是被男人捏得太多所以双乳肿胀。 书房欢情(H) 这般直到二人抵京,因玉姝的热毒发作得越来越频繁,十日里倒有三五日都要被男人褪下衣衫玩弄一番。 她不由有些心急,但也知道自己那解药方子里的三味药引是极难寻的。想写信回去告诉父亲,偏如今又骑虎难下。 毕竟她已经与萧璟肌肤相亲了这么多次,若是让程海知道,岂不是要气出病来? 如此,只能就这么浑过着,到了外祖母家中的书房内,依旧是要摒退左右,乖巧柔顺地任由他揉捏。 一时那书房角落的西洋式珐琅座钟又当当敲了几声,凌波只听到身后的啧啧水声愈发缠绵起来。 玉姝已经被萧璟抱起来搂在腿上亲吻着,他喜欢从身后环住她娇小的身子,那根藏在衣衫里的粗大棍子就yingying地顶着她的臀。 少女娇声地媚吟,又不敢太过放肆,只能极力忍着,越忍时,身子自然越发敏感,插在她股间的长棍儿快速顶撞起来,她胸前两只玉兔也跳个不停,终于嘤咛一声,臀后又是一热,半幅罗裙都打湿了。 见此光景,玉姝不由嗔道:“这会子弄成这样,我还怎么出门?” 又见罗裙上湿的一块不止是自己xue儿里涌出的yin水,还有一点点的白色浊液。 这东西她也在自己身上瞧见过许多次了,每次都是萧璟那棍子飞快跳着,然后她便觉得一股热烫的湿意漫上来。她也不傻,心道这些东西难道与他的棍子有关?实在忍不住便问: “你究竟在衣裳里藏了什么,那棍子难道还会喷水不成?” 萧璟忍俊不禁:“想知道?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告诉你。” 他知道玉姝最好奇的,往往因为自己旺盛的求知欲主动跳进火坑,果然玉姝道:“什么事?” 他勾起唇角,轻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玉姝羞得立时便跳起来,狠狠在他腰间拧了一把: “不要脸!” 伺候着玉姝过来的几个婆子原在廊下吃茶说笑,忽听书房内传来一阵男子的朗声大笑,不由都道: “这萧先生讲什么书呢?笑得这样。” 不一时,玉姝方从书房里出来了,脸上不知为何有几分红,穿着凌波给她披上的薄缎绣绿萼梅花披风。因有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