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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喜欢吗?花纹配色都是哥儿平常极爱的,我略放宽了几寸,就是长了个子也能穿。”一面说,一面将衣裳抖开,“我给哥儿穿上试一试。” 秦煜却将衣裳一把抢过来抱在怀里,蹬蹬瞪地跑到角落,打开一只摄丝戗金的小箱子。 那箱子里装的都是他的宝贝,有蕊娘给他编的各式草编玩偶,有她做的衣裳鞋袜,还有上课时他得到萧璟夸赞的一些功课……秦煜将衣裳折好,小心翼翼放进箱子里,放完了,还不放心地又看了几眼,方才阖上箱盖,又指着盖子上的铜锁,示意蕊娘用钥匙锁上。 蕊娘不免失笑:“衣裳做来是穿的,白放着岂不霉坏了?” 秦煜却摇摇头,一本正经地不肯让步,蕊娘知道他的性子,只得道:“那我再给哥儿做一套,这套就收起来好不好?” 秦煜这才欢喜了,一笑起来,愈发显得玉雪可爱。 蕊娘道:“我有一事要跟哥儿说呢,我已向老太太告了假,哥儿生日那天要家去一日,老太太也准了。” “哥儿知道我家里有个跟哥儿一般年纪的孩子,那天也是他生日,我想回去瞧瞧他。” 话音未落,秦煜已抓住她的衣裳。软乎乎的小手攥得死紧,微低着头,抿紧嘴不发一言。 蕊娘见状,忙蹲下身,轻轻摩挲他发顶。其实秦母既已准了她的假,她原没必要再和秦煜提及此事,府中众人都将他当做痴儿,虽然纵着他宠着他,但何尝将他的想法认真放在心里呢?蕊娘却柔声解释道: “今儿大爷说要给哥儿做生日,哥儿很欢喜是不是?哥儿盼着大爷多疼疼哥儿,我那孩儿,也盼着我这个做娘的能多疼疼他……” 一时之间,秦煜的小手慢慢松开,虽还是有几分不高兴,到底点了点头。 想了想,他捏着蕊娘的衣摆,示意她跟自己去内室。小手抬起,指了指桌上未完成的两个草编人偶。 原来这是蕊娘闲时教秦煜做的,原本以为他会做些小蛐蛐小马儿,或者他最喜欢的小猴儿。谁知他却提笔在纸上画了两个歪歪扭扭的小人儿,一个矮矮的抱着小猴子,一个高高的扎着辫子。 蕊娘一看便知,这是她和秦煜。 却见秦煜踮起脚尖,把那个寓意自己的小人儿塞进她手里,又拿起还未编完的另一个小人儿抱在怀中,蕊娘霎时间恍然—— 既然她不能陪秦煜过生日,就用这两只人偶代替他们彼此。 虽说她心里一直将秦煜当做自己的孩子一般疼爱,但主仆有别,说到底她只是个下人罢了,秦煜肯以同样的真心来回应她,教她如何不感动? 一时她服侍秦煜睡下,自回房收拾行李,将那只草编人偶珍而重之地收进包袱里,用衣裳里三层外三层地裹了才放心。又去了张李二人房中,叮嘱她们好生照顾秦煜,二人连连答应着,李氏道: “jiejie告假的事,可回了大爷不曾?虽说老太太已准了,到底回大爷一声儿才是。” ===================================================== 先补一章昨天的欠更,今天四更(●′З`●) 我这么乖,不值得更多珠珠吗(???) 进屋伺候(H) 蕊娘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奈何她如无必要,实在不想在秦沄面前出现。但她出去了,若秦沄唤她来伺候却寻不到人,恐怕又要发怒,因而只得来至正房。 此时秦沄正在看衙门里的几份节略,因那节略写得十分不堪,眉头微蹙,面色冰冷。忽有小丫头进来道:“大爷,林jiejie来了。” 秦沄听到“林jiejie”三字,眉峰便是一拧。屋里的这些小丫头都极为畏惧他,察觉到他似乎愈发不悦,更是噤若寒蝉,却听帘子一响,蕊娘已进来了,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 “大爷,奴婢是来告假的,求大爷准允。” 原来这蕊娘夫家姓林,虽说她本姓池,府中皆唤做林家的,又或林jiejie。世人皆如此,女子若是嫁了人,一应称呼概都随夫,寡妇也不例外,因而秦沄只要一听到这个“林”字,就好像所有人都在提醒他—— 她是个有夫之妇,她属于旁的男人,虽然那男人早就死了,但她照旧也与自己无关。 当下面色越发冰冷,又听蕊娘说了要告假回去给儿子过生日的事,不由道:“你倒是疼他。” 蕊娘道:“说句僭越的话,奴婢和大爷都是做父母的,为人父母者,又有哪个不疼自己的儿女呢?奴婢疼儿子,便如大爷疼哥儿一般,都是一样的心。” 她说这话,原是希望秦沄能再多疼爱秦煜几分,因而旁敲侧击,却不知秦沄听了却想到,有时候父母对儿女的感情有多深,也是取决于夫妻之间的,恐怕她丈夫在世时,她和那个男人也是鹣鲽情深,才会在丈夫过世后为了儿子甘愿卖身为奴。 一时心中郁郁,想叫蕊娘下去,看到她站在离帘子不过几步远的地方,仿佛刻意避开他似的,将手中节略一掷,冷冷道:“站那么远做什么,怕我吃了你?” 蕊娘无奈,只得近前,还未站定,他将她一拉,她便合身跌入秦沄怀中。此时屋内还有两个伺候的小丫头,蕊娘不由大吃一惊,满面飞红,欲挣扎,又怕惹怒了秦沄,反而更遭致羞辱,只能轻声道:“大爷,还有人……” 秦沄笑了笑:“她们都知道你爬了我的床,还有什么好羞的?” 蕊娘心头一颤,愈发羞窘,软语央求:“奴婢,奴婢想进房里伺候大爷……” 她被秦沄jianyin蹂躏了这么久,早已深知他的情性,床笫之间,他最喜看到的便是她主动迎合的模样。但蕊娘也是打小儿听着闺训长大的,她又脸皮薄,自然放不开,每回往往都是她被秦沄弄到神志不清,方才会顺着他说几句yin话,此时却小手轻轻一勾,主动勾住他衣带: “大爷,我们进屋去好不好……” 秦沄听了,不由心头一荡,原本还只有三分情火,此时便骤然升腾到了十分,他轻轻抚上蕊娘面颊,只见她低垂的长睫颤得愈发厉害,愈发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我说不好,你又待如何?” 一语未了,只听得“嗯唔”的一声,缠绵又濡湿的吮吻声响了起来。地下那两个小丫头都还只有十三四岁,正是情窦初开,将发未发之际,忽听到一阵“啧、啧、啧、啧”的水声,仿佛平常喝茶时将茶水咽下去,又好像舔着酥酪似的,听来只教人舌底生津。 ===================================================== 表哥:站那么远做什么,怕我吃了你? 蕊娘:点头如捣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