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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裂了,可是又好爽,爽得她立刻就飞上了天…… 骏马还在奔驰,马背颠簸得比方才剧烈了十倍不止,那根肿胀的阳具就深深陷在她的雪股之间,只余两颗湿漉漉的卵球在屄外。 马儿一跑,roubang就朝前一顶,尽根没入时,顶得她宫壁又酸又麻,好不容易适应了那强烈的刺激,因道路不平,巨根又滑出来。不等她松一口气,roubang又朝前一顶,巨大的惯性之下,一条凶猛欲龙狠狠cao着她的花心,几乎要将她肚子插穿。 反观秦沄呢,端坐在马上,不仅不用挺腰,连催动马匹都不需要。只听见嘚嘚的马蹄声中,美人儿那张可怜的小yin嘴便仿佛一个jiba套子,牢牢套在他的棍身上,她叫也叫不出来,顷刻间就被插得魂飞天外,秦沄还伸手将她嫩屄掰得更开: “不许再吸这么紧,嘶……sao妇!真想把我夹断?” 蕊娘哪有这个想法?她自身都难保了。 一时腿间yin水仿佛下雨一般,身下的马鞍坚硬冰冷,虽有鞍垫,早已濡湿,她娇嫩的腿根就贴着那鞍鞯磨蹭着,热辣辣的只觉粘腻不堪,娇躯在身后强有力的cao干下慢慢往前滑去,不知不觉,已滑出十来寸,突然被大手抓住用力往后一拉,雪臀重重撞在男人结实的小腹上。 她登时浑身乱扭,两眼翻白,一股乳汁喷将出来,顺着骏马长长的鬃毛淅沥而下。 那骏马全然不知淋在自己身上的热液是什么,不由地甩了甩脖子,只见甜香的奶水飞溅在空中,随着奔马驰骋,沿途洒了一路,秦沄一面干,蕊娘就一面上面喷奶下面流水,他不由情火大炽,恨不能真将这小sao妇干死在马背上,索性一把将她拉起来抱在怀里,夹紧马腹,催着马匹往山坡上走: “这里不尽兴,咱们去更高的地方,让山上山下的人都瞧瞧你是怎么被我插得欲死欲仙的,你说好不好?” “呜呜,不要……啊,啊哈,插死了,要被jiba插死了……啊大爷,饶了蕊娘罢……” 奈何美人儿越求,自然只会被玩得越狠,此时她因坐在男人的rou棍儿上,马背颠动间,就套着那根硬物一上一下的含吮,两人的性器紧连在一起彼此厮磨,骏马果然往山坡上走去,坡度越高,直戳在她屄里的大jiba就干得更深。偏她的身子还在因马匹奔驰不停地上跃、落下、上跃、落下…… 可怜蕊娘从来没有被玩得这么狠过,虽说她被秦沄jianyin的次数早已数不清,但每一次,他都能更加超出她想象地将她逼入接近癫狂的极乐深渊。大脑一片空白之下,她根本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耳边是男人带着粗喘的yin话,一次次逼问她: “究竟有多喜欢我的jiba,说!细细地说!” “你每晚是想我还是想你夫君,是不是已经离不开我了,我是不是比他重要?!” ===================================================== 秦兽(*/ω\*) 难分难舍(高H) 闻言,蕊娘只能一面哭,一面胡乱摇头:“想大爷,蕊娘想的是大爷……啊哈,大爷的jiba好厉害,离不开大爷了……蕊娘的小sao屄离不开大爷了……” 秦沄听了,却愈发不满,因她只是sao屄离不开自己而已,实则心里还是记挂着那个男人。一时间甚至想问她,你心里对我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意? ——但他不会问,只因他知道,这问题若出了口,也不过是自如其辱。 有时候秦沄甚至会羡慕自己的儿子,羡慕煜儿能得到她的温柔。他心知肚明,每回他教人送给蕊娘的东西,她不是转手送人了,就是放在一边看都不看一眼,她来见他,从来都是站得远远的,不肯多说一句,更加不会对他露出笑容。 也只有在床笫之间,她被他弄到神志不清的时候,才会乖巧柔顺地说着他想听的话,向他撒娇,软软地求恳他,主动搂着他的脖子与他缠吻亲昵,献上她又甜又香的小yin屄。 仿佛是一个饮鸩止渴的瘾君子,秦沄明知道jian她jian得越狠,可能就会将她推得越远,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失态,就像在她面前倾吐出那个最大的秘密,在她面前……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蕊儿……”他哑声呢喃,“你说,说你想我,说你离不开我……” “呜呜,奴婢,奴婢离不开大爷……奴婢好想大爷……” “不是奴婢,是你,是你想我!” 他用力捏住美人儿的小脸,迫令她看向自己。蕊娘原本是背对着坐在他怀里被后入的姿势,此时被他抓着腰肢抬起来,粗硕的jiba在xue儿里硬生生旋转一周—— 她登时又连连呻吟,浑身抽搐个不住,一张小脸遍布潮红,梨花带雨,纤长的眼睫急急颤着,本能地断断续续复述: “我,我想大爷……” ……还是“大爷”……秦沄只觉一阵心灰,他又不傻,如何感觉不出来,蕊娘在刻意恪守那条主仆界限,绝不越雷池一步? 她不愿将自己的心交出来,或许是因为那个死去的男人,或许是旁的缘故,这个称呼就像一个标识,也是她对自己的暗示。 一时他心下低叹,倾身吻住蕊娘小嘴,直将她吻得快喘不上气了,方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你真是个倔性子,是不是?” 指尖揉搓着美人儿红肿的唇瓣,此时roubang中一腔沸热涌出,那激烈喷射的阳精将蕊娘的小zigong浇个湿透,也烫得她神志越发迷蒙。 她听不清秦沄在说什么,只看到他的眸色又沉又黯。 “但我,一定会让你就范。” 既然她那么疼爱煜儿,那就让她无法割舍这个孩子,继而再无法割舍自己。还有她的儿子,那小家伙倒与她一般有着一股子执拗脾气,但秦沄就不信,他会跟他娘亲一样难以软化。 当下他roubang塞在还一抽一缩的嫩xue里,秦沄也不拔出来,而是就着满xue的湿热yin液,细细感受着被温柔含裹的滋味,不消片刻,阳根又恢复了坚硬如铁。 此时蕊娘的小屄早已被他cao得松软,连最深处的那道花门也是热情无比,他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扯下她腰间早已湿透的罗裙中裤。 如此一来,蕊娘终于一丝不挂,泛着淡淡绯色的胴体在阳光下愈显莹润,秦沄爱不释手地揉捏抚弄着,竟将她一条腿抬起来,架在了自己臂弯之中。 ===================================================== 表哥:乖儿子,一定要哄好你娘啊,爹爹就靠你了 小包子:→_→【鄙视的眼神 贪婪吃乳(高H) 如此一来,骏马还在奔驰,马背依旧颠簸得厉害,秦沄噗嗤噗嗤飞快进出的赤黑roubang从美人儿腿间露出来,因她眼下的姿势,大喇喇地向世人展示着将她yin屄cao到媚rou翻露的勇猛气势。 蕊娘猝不及防,只有半边屁股落在实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