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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无颜见他! 念头闪过,她霍然惊醒。当即从那意乱情迷之中恍然过来,拼命挣扎,伸手去推身上的男人。 “不行,二弟……嗯!不要!” 但玄昭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的手牢牢扣着嫂嫂的腰,结实的腰部一寸寸下沉,那粗大阳根也往xue里越插越深。 秦雪是久经人事的妇人,根本不需过多开发,且她之前还插着假jiba含了半日,xue儿里又松又软,不过顷刻功夫,秦雪就感觉腿间又涨又热,一根驴样的东西捅进来,将她双腿撑得根本合不拢,她眼中不由滴下泪来—— 她被夫君以外的男人给jian了,且她自己,竟觉得舒爽无比,yin水涟涟。 ===================================================== 小道长是坏掉了还是没坏呢【嘻嘻嘻 双双清醒(H,共妻cp)双双清醒(H,共妻cp) 一时之间,秦雪只想一头碰死。玄昭正连声低喘着,极力忍着一鼓作气直接干进去的冲动,生怕伤到嫂嫂,忽然看见了她颊上的莹莹泪光。 玄昭身体一僵,浑身仿佛都凝固住。 ……他真是个畜生。 他对不住嫂嫂,更对不住大哥! 颤着手,他轻轻帮秦雪擦掉了眼泪。roubang又一寸一寸地从湿软花径中抽出,棒身上的凹凸青筋摩擦过花壁时,立时换来身下美人儿一阵娇颤。 玄昭默默将roubang拔了出来,一语不发。胡乱整理好衣物,嫂嫂还躺在榻上默默流泪,他小心翼翼帮她把裙子盖好,目光不敢落在她脸上。 收拾好后,他转过身,只低声说了一句:“你日后,不会再看见我了。” 这天下午,玄昭连晚饭都没用,就带着小童离开了。秦雪独自在帐内睡了半日,丫头们都见她脸上似有哭过的痕迹,但观其声色,又都不敢开口问,不过愈发小心伺候罢了。 如此三日之后,霍陵终于从兵营返回,却觉家中气氛压抑非常。 他不及更衣,便听说秦雪有三日不曾进食,不过在丫头们的百般苦劝下喝些米汤罢了,忙进上房来,秦雪正卧在衾内。 只见她白白一张小脸,三日的功夫,竟消瘦许多,看见霍陵来了,眼睫一颤,两行泪水便默然滑落。 “……夫君,”只听她轻声道,“你休了我罢。” 话说完,只觉心痛如绞。 整整三天,秦雪一刻都不得阖眼。因为一闭上眼睛,她就会想到自己意乱情迷之下和玄昭的缠绵。上一回还能说她是喝醉了酒认错了人,可这一回呢?她分明知道眼前那人就是玄昭,就是她夫君的孪生弟弟! 果然,她生来就是个荡妇吗……夫君不过不在家几日,就做出这等放荡无行之事,她不仅愧对父母长辈对自己的教诲,更对不起的,是霍陵的一片真心。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像他那样。 成亲之后,对妻子温柔体贴、千依百顺,上孝敬岳父岳母,下善待妻子娘家兄弟姊妹。秦雪数年无所出,他一句怨言都没有,反还要安慰她。更不用说身边从来干干净净,连房里的丫头都不多看一眼,天底下,有几个男人能如此? 秦雪知道,多少女人背地里对自己眼红不已。霍陵值得最好的,是她对不起他。 一时她心灰意冷,待霍陵回家之前,已下定决心。 是她没有颜面再耽误这个男人了,纵使她痛苦不舍,又如何能自私地伤害霍陵? “……我筑下这样大错,且一错再错,你就是让我一条绳子吊死,也是应该的。”她的声音又轻,又低,断断续续。待说到后来,不禁哽咽难言: “今日我自请下堂,只求你给我娘家一点脸面,夫君……”说到此处,又摇头,“不,我已没有资格再叫你夫君了,你打我,骂我,都是我该得的,我……”却是气噎声阻,哭成了泪人儿。 这里霍陵风尘仆仆归家,如何能想到妻子一开口,对自己说的竟是这些话? 只见他站在原处,面上的神色几经变换,复杂难辨。但自始至终,他没有露出一丝怒色,反倒在秦雪哭得哽咽起来时,忙上前搂住她,轻轻拍抚她的背:“快别哭了……我不怪你。” 又见他顿了顿,声音虽很低,但依旧坚定: “此事……我们就当没发生过,好不好?” ===================================================== 肥肥的三更(●′З`●) 珠珠又变少了【大哭QAQ “你只是一时想差了,并非有意对我不起。雪儿,我不舍得你,难道你就忍心舍我?”说话时,霍陵轻柔拭着妻子颊上泪痕,线条冷峻的下颌绷得紧紧的。 秦雪与他夫妻数年,哪里不知他如此模样,心内远不似表面上的淡然从容? ——没有一个男人在面对这种事上能做到无动于衷,霍陵一而再再而三地退却,不过是爱她至深罢了。 她独自在家中想了三日,心中百般的情绪——后悔、痛苦、愧疚、害怕……——如同乱麻交织在一起,只觉五内俱焚,万念俱灰。 此时这腔心绪又在霍陵所表现出来的无怨无恨面前被彻底击倒。若他盛怒大骂,甚至是对她羞辱责打,她心里反倒好受些。 但如今,只让秦雪愈发自惭形秽,一时她霍然起身,合身扑上去,拔下墙上挂着的一把青霜剑。 那剑曾是霍陵行伍中所用,虽已磨损了,但剑刃依旧锋利雪亮,只见秦雪将剑刃往脖上一横,含泪道: “我配不上你,你如今舍了我,再去寻更好的罢!” 说罢手上一用力,就朝自己颈间刎去。电光火石间,霍陵飞身抢上,一把夺下她手中长剑。那剑锋还是在秦雪颈上割出一道血痕,浅浅的,但刺目鲜血已涌了出来,霍陵又急又怒,连手都在颤抖: “你这又是何苦,这又是何苦!……雪儿,我从来没有哄你,不是你对不起我,原是我……是我一直在瞒着你,有一个天大的秘密,我不知该不该告诉你。” “……霍家兄弟,血脉相连,心意相通,若其中一人对女子动情,另一人必然也无法抗拒。” “我和二郎,我们……生来就必须共享同一个妻子。那人,就是你。” …… 且说建德年间,彼时南疆还未被纳入大梁版图,边关屡有战事,当时的霍氏先祖,还是信阳伯和上将军的霍平、霍安两兄弟,便驻守于镇南边城。 这兄弟二人手足情深,从小一道习武,青年时一道上阵杀敌,结下的深情厚谊教人赞叹不已,偏偏天意弄人,兄弟二人竟也爱上了同一个女子。 因霍平不忍弟弟失落痛苦,分明与那女子两情相悦,却替弟弟向女子家中提了亲。而霍安不知兄长也心仪于意中人,正在欣喜若狂之际,却不知兄长此举,给霍家带来了一个绵延百年的诅咒。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