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一吮,牙齿不要靠得太近(口h
如此近距离的和它面对面,傅宁榕才知道这种东西到底有多么粗壮可怕。 guitou硕大,顶端呈现一点莹白,上面的青筋蜿蜒蛰伏,跟着一动一动的,卵蛋藏匿于黑色毛发之中,棒身呈粉红色,又粗又长,硬度也颇为可观,足有婴孩手臂大小,整团火热散发着热气,甚至还在不断地涨大。 狰狞至极。 和俊美无俦的太子殿下很不一样,单看他的那张脸,怎么也不会想到他底下的器物是这种模样。 果然……很丑。 “我……我做不到。”傅宁榕避无可避地往后退。 “做不到?小傅大人怎么能做不到呢?”他的手一路往下,从胸口滑落到系着的腰带那里。 腰间的系带被解开。 耳边是不容拒绝的声音:“这就做不到了?以后你这里还要把它吞吃下去呢。” “谢渝……”这声已经近乎哀求。 可谢渝仍旧是不依不饶,还给她下了最后通牒,“你也不想我在这里就破了你的身子吧。” “总要走过这一遭的,给你提前适应的机会,总比到时候疼得要死要活好。” 心中的恐惧一层大过一层。 要她含下去?以后还要用那么小的xue儿吞吃? 为什么还说得一副那么笃定的样子? 他是想要她的命吧。 下巴被捏着固定住,顶端的白灼擦过她的唇边,黏液也沾在了上面。 谢渝很想俯过去亲亲她,帮她拭净嘴角,可他又怕自己心软,在她的哀求下依了她的意思,然后放过她。 他想着来日方长。 本来傅宁榕不提大理寺谢凛这一茬他也不会这般加快进度。 总要经历这一回的。 他能饶她不代表别人也会像他一样,难不成还要让谢凛、让旁人要了她? 起码跟他一起。 他们彼此熟识,他还能放缓一些,顾忌着她的感受让她好过点。 火热的前端被送进嘴里。 guitou刚一进去她就想抗拒地往后退,可惜男人力气很大,傅宁榕被捏着下巴,只能胡乱的用小舌扫过,尝到一点腥味,她立马就想吐出来。 “含住,听话。”细软的小舌滑过guitou马眼,谢渝的物件越涨越大,忍不住的扶住了她的后脑勺。 嘶—— 好像不止有谢渝的这句话,似乎还有他的低喘声? 很明显的,傅宁榕能够感觉出来,在她舌尖触到他guitou的时候谢渝停顿了一下,像是不知道该如何动作一样的僵住了身体。 那一下搞的谢渝尾椎颤栗。 努力抑制却从喉间泄出的喘息声,已经暴露出了他此刻有多么的难耐。 傅宁榕没有忍住的再舔弄了一下。 谢渝的反应更大,整个人猛地一颤,那双丹凤眼眼尾发红,像是在受着莫大的挑战。 最重要的领地即将被攻占。 傅宁榕的每一个动作都能让他缴械投降。 傅宁榕捏着谢渝的衣衫抬眼往上看,将他的一切细微表情尽收眼底。 这一刻她倒也没那么难受了,尽管喉间鼻间都是男人浓郁的气味。 可这种将谢渝控制在手中的感觉……似乎很好。 她平时要么断案要么小心翼翼埋藏着自己的身份,顾忌着君臣之别,从不敢对太子有什么明面上的顶撞。 但此刻,什么不该有的顶撞作弄都变成了理所当然。 傅宁榕很想趁这个机会逞一回凶,榨出他与平时很不相同的内在一面,好好挫一回他的锐气。 想象中似乎天衣无缝。 可她忽视了一点。 从未将男女之事放入过心上的她,在这般荒唐的事上也是第一回。 在旁人眼里她也是个男儿,哪里会口? 纵使她想报复般的玩弄谢渝,也只是试探性的挑弄和吮吸。 手足无措时,谢渝终于从巨大的快感中缓过神来,指导着她要如何继续。 她又被压了一头。 “舌头动动,缠到棒身上去,舔舔旁边。” “guitou吮一吮,牙齿不要靠得太近……” “手上也别闲着,底下那部分捏一捏揉一揉。轻点……嘶,别太重。” 谢渝的呼吸越发急促,闷哼低喘的声音接连不断,发出的声音低哑诱人,叫人一听便知道在做什么不可言说的事。 她向来聪明,在这件事上也学得快。 一吸一吮的口水声不绝于耳,她的两颊被roubang撑得鼓起,津液要落不落的挂在嘴角,眼角沁出一滴滴晶莹液体。 整个人都泛着媚态的红色。 和平时里的她反差太极了,一股子yin荡模样。 谢渝的物件越发鼓胀,那团硕大一下一下跳动着,快要突破极限。 在低头不经意扫到她微闭的眼眸时,猛一震惊。 心中那根绷着的弦“啪”地一下断开,roubang从她那里抽出,再也忍受不住的爆发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