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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饭!” “今天是我的生日!”林已夕补充道。 “哦,咳咳,今天恐怕不行。”叶早晨声音有些低哑,背景闹哄哄的。 林已夕提高了音量:“你说啥?我听不到!” 对面的嘈杂声逐渐减弱,叶早晨似是到了个安静的地方,他的声音依旧很低:“我在兼职呢,下次我请你吃,好不好?” “你嗓子怎么了?”林已夕听出了异样,“你感冒了?” “没有。”叶早晨连忙清了清嗓子,“游乐园这边,风太大了,我这两天被吹得嗓子疼,哎行了我不跟你讲了,我忙去。” “好吧。”林已夕嘱咐道:“那你注意点啊。” “嗯嗯。”叶早晨安慰对方,“我今天拿双倍工资,下周带你去吃饭。” “好,那拜拜。”林已夕很自觉地不打扰对方了。 “拜拜。” . 叶早晨摘掉下巴上的假胡子,脱去上身圣诞老人的红色外套,时间已经接近两点。 游乐场的夜场刚刚结束,工作人员在清理垃圾,管事的给叶早晨结了现钱,叶早晨出来的时候,被灌了一口外头的冷风,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又咳嗽了几声。 晚上的车很难等,叶早晨手揣在兜里,站在站台前,不时跺跺脚,他觉得自己有些昏昏沉沉的,不知是冻的,还是累的,太阳xue微微发胀,他想赶紧回去,好好睡一觉。 叶早晨哈着冷气走入自家楼道,还没上楼,便看见一楼的楼梯口蹲着个人。 那人他再熟悉不过了:“林已夕?” 对方低着脑袋,好像是睡着了。 “林已夕!”叶早晨又叫了一声。 “啊?”林已夕猛地抬起头,顺手拔掉了耳朵上的耳机,“你回来了啊?” “你在等我?”叶早晨看着林已夕,叹了口气道,“下次有事能提前说一声吗?非要浪费时间等着?” “嗯嗯嗯。”林已夕连着点了好几下头,快步走上前来,解释道“也没什么大事,你好像生病了,我来看看你好点没。” 他伸手贴了贴叶早晨的额头:“你果然有点发烧。” 叶早晨被林已夕一碰,觉得有点尴尬,他微微推开林已夕的手:“知道了,我睡一觉就好,你不用特地过来的。” “怎么不用?”林已夕执着道,“我要不过来,你一个人怎么照顾自己?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就知道你生病了,你快跟我上楼。” “快点!”林已夕看叶早晨愣在原地不动,拉过对方的手腕,“外面多冷啊。” 第32章 叶早晨进屋,侧身把客厅灯打开,然后低头找了一双棉拖鞋放到林已夕脚边:“我妈值夜班。” “我知道,我爸爸也是。” 林已夕换好鞋,赶忙把肩上的斜挎包拿了下来,从里头掏出一个保温杯:“冰糖雪梨 ,我在外面买的,你快把这喝了。” 叶早晨有些意外,愣了片刻,便听话地接过杯子,拧开杯盖,一股淡淡地梨子香飘了出来,他捧着杯子一股脑儿地喝,一阵暖意顿时灌入心脾。 林已夕一边在一旁专注地盯着对方喝,一边碎碎念:“怎么样?还是热的吧?我一直把它护在怀里呢!好了好了……喝完了就行,下面的梨子不用吃。” 叶早晨喝掉最后一口汤汁,用手背擦了一把嘴,把杯子递给林已夕检查。 林已夕满意地笑了一下,对着叶早晨竖起了大拇指:“好了好了,现在你赶紧去洗脸刷牙,然后去床上躺好。” “那你呢?”叶早晨问。 “我当然是在旁边照顾你啦。”林已夕轻轻推了推对方,“交给我,你躺着就行了。” 叶早晨又累又难受,他想什么都不做,倒头睡到天昏地暗,可是他还是听了林已夕的话,洗了把脸,刷了牙,漱干净口。 他到卧室时,便看见林已夕已经铺好了被子,林已夕拍拍枕头:“洗好了?快点来,躺下。” “嗯。”叶早晨应了一声,把外套和卫裤都脱掉,穿着秋衣上了床。 他刚一躺好,林已夕立马蹭了过来,他摸了摸叶早晨的额头:“我看看,果然有点烧?” “可能是受了风寒。”叶早晨解释道,语气有些疲惫。 “等一下,我来给你量量体温,”说着林已夕便从一边的椅子上那过自己的包,在里面翻翻找找,找出一支温度计。 “幸好我想的周到,”林已夕甩了两下手里的温度计,又把它举起来看了看里头的水银体,随后他掀开叶早晨的被子,“来,量下/体温。” 叶早晨有些抗拒,他侧身躲了一下:“没什么事的,我的身体我知道,我睡一觉就好了。” “不行,我是护士你是病人,你现在得听我的,”林已夕严肃地拒绝,随即立马拍拍对方的脑门,像哄小孩一样哄道,“乖啊,一下下,不要怕,你让我看看你烧得怎么样,至少得让我放心。” 叶早晨反抗不过,只能任由林已夕扒拉开自己的秋衣领口,把温度计塞了进去。 五分钟以后,林已夕从叶早晨的咯吱窝里掏出了温度计,他手指冰凉,碰到叶早晨的皮肤时,着实把对方冰了一下。 林已夕看着温度计的上的刻度,满意道:“还好,今晚就不逼你吃药了,睡一觉看看降不降。” 说罢,林已夕便把被子盖到了叶早晨的脖子上:“你合眼,快睡觉。” 叶早晨实在没有力气再说话,他闭上眼睛,随后便听见“啪嗒”一声——林已夕关了灯。 黑暗中,一边的的被子动了动,林已夕的身子靠了过来,他环抱住叶早晨,轻声道:“裹严实点,晚上不可以踢被子。” 林已夕的气息拍打在叶早晨的脸上,他冰凉的脸蛋埋在叶早晨的脖颈里,有意无意的蹭了蹭,叶早晨觉得自己烧得更重了。 第33章 叶早晨出了一夜的汗,第二天清早,他闭着眼,迷迷糊糊之中听见旁边窸窸窣窣的声音。 林已夕还保持着昨晚的姿势,却已经醒了。 过了片刻,他感觉到林已夕凑得更近,有什么东西贴上了他的额头。 滑滑软软的,叶早晨觉得那不是林已的手——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呼吸都滞住了。 只听见林已夕在一边小声絮叨:“不烧了不烧了,太好啦。” 对方说着,又歪头栽进了叶早晨怀里。 “林已夕?”叶早晨睁开了眼。 “嗯?”林已夕颤了一下,像只受惊的小猫。 “你刚刚在干什么?”叶早晨问。 林已夕立马慌张地摆着脑袋,翘起来的头发胡乱扫在叶早晨的下巴上:“没有没有,啥都没有。” 叶早晨伸手,把对方的头发往下按了按,胳臂不自觉绕到林已夕的脖颈下,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