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余莺儿预警(点进来看新封面兄弟们哈哈哈)
曹琴默也跟着站起,不过她被罚的多了,现在垫着软垫也不觉得难受,上前替了颂芝,轻柔的给华妃揉着额角,从肚里斟酌了词句,许多话并不能直言,只能拣着华妃爱听的说。 "皇后想拉拢沈氏,继而想将甄嬛握在手里,那贱人伶牙俐齿岂是能甘居人下的?余氏被皇后厌弃,咱们要了她,也能给她添添堵。" 自己甭说是拉拢,就连见她一面都嫌脏。华妃抬腿便踹,却被膝盖上的酸疼止住,嘴角嘶的一声,曹氏不知道皇后惩罚她的手段,她可是被挂在墙上整整两个时辰,腿都发软了才被取下来,奶子被打的青青紫紫。嘴角动了动终究没把这事说出来。 “要给皇后添堵,不如说是她让本宫烦心。”暂且剜她一眼,晾在一旁,“东西都拿来了?” 曹琴默诡异的笑了下,“自然是拿来的。” 余莺儿真被晾怕了,从被皇后羞辱至皇帝退回。不消一日,前头的风光便全被抹去。既然不得皇后娘娘喜欢,现在皇上也晾着她,权当忘了有她这个人般 只好进来行了露xue礼,发现曹答应也在,也并无给她行礼的意思,于是只好再将逼xue扯开,温温柔柔的“见过jiejie。” 曹琴默手指微动点着桌角,嘲讽的俯视她,余氏,真像她宫里的有些贱人,遮盖不住的是眼底怨毒之色,有趣的哒哒敲着,让她猜猜,这人在想什么? 嘴唇太薄便显得刻薄,眼角眉梢虽竭力化的和缓也掩不住睚眦必报的性子,咬着唇,垂着眸,对旁人来说,是顺服,对她来说,只是遮住怨恨的神色。并没开口叫起,只让她扒着,在她堪落时才轻笑着扶起。 本身冻僵的身子慢慢在屋内软下来,遇着经久的沉默,华妃连个正眼都没瞧过她,妾妃见礼好歹有个软垫,她却要跪在冰凉的地板上 见颂芝下来,瞅准眼色凑上去替华妃敲着酸胀的小腿 华妃抬起头睨她,嘲弄的用护甲抬起脸蛋“前几日是又摔又打,这几日安稳了?” 心头一凛,满宫里都是华妃娘娘的眼线,就连自己宫里...只摔了两个碗都知晓,不敢抬头,只垂下眼睑看着她的衣摆 “贱奴余氏不敢欺瞒娘娘” “一朝麻雀变成凤凰,也不知是撞了哪里的运气,偏巧就在那日,偏巧就遇上了皇上”华妃招了招手,示意给她扶起来 余莺儿跪行几步“娘娘,那日是奴鬼迷了心窍”似下定决心般,说出一句“...替了旁人” “哦?你倒是自己给本宫送了个把柄,要求什么?本宫这里可不收没用之人。” 余莺儿有些发颤,她原以为华妃娘娘会问是谁,可谁知她竟直接问了这东西 “问你什么便答什么” 这贱奴倒是会借自己的势,不过自己刚被罚,旁人不知晓可这贱奴倒是还想一个劲激怒自个儿 不消两日自己也会知道,哪须这个贱人来说,心头的恶心泛上来,怕是就算自己不想知道,皇后娘娘也会想着法儿把消息递进来 余莺儿又蠢又傻,想让自己给她出头,也瞧瞧自己配不配 呵,赝品就是赝品,再怎么样也不是真的。 “哭什么,把那晚的事说给本宫听” "那日,那日晚上奴正在洒扫,见得yin常在进了倚梅园,在树前说着话,奴离得远,只听的一句...愿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颂芝下来扯了她的裤子,见华妃目露不悦,当即跪下道“娘娘,这余氏居心不良” 余莺儿哪里见过这场面,她说的都是真的如何能显出别有用心。 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下,便飞快地扬起手指发誓“贱奴余氏所言句句属实” 颂芝磕了头才跪直了,华妃虽说不满却没当着这余氏的面斥自己的奴才"说吧" 余莺儿还想再开口,被犀利的眼神定在原地,紧扣着自己的衣袖 “娘娘,这余氏其心可诛,奴婢当然信她说的是真的,可那甄氏本就因着咱们称病,娘娘今年奉旨承办合宫夜宴,她怎会故意找咱们的不痛快。” “再者,听闻甄父甄母感情甚笃,进宫这几月未曾见过皇帝,就连选秀时也是壁尻中选,怎会故意在那里等着皇上,况且娘娘身负隆恩多年,万不可因着此事和皇上离心。这余氏分明是故意混淆视听” “娘娘您已受过,不便出手整治甄嬛,必咽不下这口气”说到此处,曹琴默接上了话头“那岂不是要扶这余meimei上位” 把柄算是个什么东西,皇上只说是找能对出对子的宫女,哪里说是要封妃了 华妃截住了话头。眉眼变得乖戾,她是一面扑在皇上身上不假,可这人要拿她当踏脚石,也得看看她愿不愿意,一脚踹在余氏的胸口,两团雪乳被绣花鞋踢的东倒西歪"你可真是好手段。" 曹琴默笑了笑,凑近华妃耳边“娘娘不必担心,这人还有大用呢,皇上要发现被蒙骗了,雷霆之怒,不知道如此君恩她受不受的住” 华妃忽然浮现一抹极浅淡的笑“那倒是便宜她了”若不是让皇上出手,这脏物还要在宫里蹦跶 跳梁小丑,死才是归宿。曹琴默看向下首,给颂芝使了个眼神,帕子捂着嘴娇娇笑着“奴与她同为答应,怎好在娘娘面前耍心机,咱们呐是一致对外的,没得让矛头冲向自己人。” “况且meimei得宠那几日也未曾想着来给娘娘请安,怕是皇后那厌了你才不得不过来,投诚也不是这么投的,不如让奴好好教一教。” 华妃现下见她一眼都嫌脏,摆摆手让她随意,只拿着鸳鸯香囊翻来覆去的瞧,乌发流泻,心里盘算着皇上还有多久来翊坤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