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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要去看看他吗?” “……看谁?” 风万里刚一开口便忍不住咳嗽,唇角挂着一丝未能吞咽干净的白浊,被手帕轻轻揩去,仿佛家长给吃完饭的孩子擦嘴。他无论哪张嘴都不擅长迎合,但寻欢作乐的人们挺愿意瞧他在性事上的青涩模样,一种玷污“圣女”的快乐,而他的师弟大约就是“妖女”——男人的性幻想无非这么两类。 还有人在玩他的胸。和战斗机相比直升机个个平板身材,肩膀与腰的宽度也没有明显差异,构不成“倒三角”,因此缺乏那股纯粹rou体层面的美感。他不明白自己的胸有什么好玩的,更不明白最有权势的大金主为何要煞有介事地吩咐他按时服用催乳剂,表情严肃得堪比指挥一场战争。希望不是出于猎奇,这些人已经够掉价了。 “看谁?”捅进他嘴里舒爽过的男人重新扣上裤腰带,笑了一声,“看您的儿子呀。您为战神大人生的那个小天使,过了今晚他就要和战神大人一起搬去我们年轻有为的少将家生活,要彻底从您身边离开了。他是不是还不会说话?连‘爸爸mama’都不会喊,小可怜……往后说不定还得认外人做爹,与您形同陌路,所以您抓紧时间多看看吧,毕竟看一眼,少一眼。” “我现在脱不开身。”风万里平静阐明自己的窘迫,漂亮的脸毫无波澜,除了因方才的窒息与呛咳而残留的一点红晕,“下次让我做选择之前可以先放开我吗?或者干脆不要问,想对我做什么只管做就是了。你们现在这样我实在难以回答。” 男人一愣,继而拊掌大笑,揶揄道:“瞧啊,我说什么来着?先锋阁下对一切交易都非常认真,最讨厌有谁同他开玩笑抖机灵,还不赶快赔礼道歉,请求先锋阁下原谅你们。” 于是众人开始“赔礼”,状似含蓄的亲吻落在脸颊、手背、指尖,不过没一会儿便图穷匕见,目标换成了他的两只rutou。直升机的敏感带集中于肩胛和大腿,因此当被cao习惯了战斗机的男人们cao,风万里鲜少真正兴奋起来,假装高潮也不像女性那么方便,或许这就是大金主要求他吃药的原因。动身前他在浴室扩张自己,好像是感觉胸部变沉了……“哎!”思绪被突然入侵的异物打断,他拼命忍着A级战士近乎本能的反抗欲望,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后面……我没准备,您可能不会有多舒服。” “先锋阁下这是什么话?”另一个人插嘴,握住他的手往自己皮带上摸,“赔礼道歉的一方哪用得着管舒不舒服,只要您舒服了就行。您的孕育腔不敏感,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战神大人那样的可遇不可求,但——我讲得文雅一些吧——但‘前列腺按摩’肯定能让您快乐。” “真有你的……前列腺按摩?哈,这服务还必须交给高级技师呢,经验耐心缺一不可,也不知道战神大人能不能把先锋阁下给按舒服了。” 男人加到三根手指,摇摇头:“我想战神大人恐怕缺点耐心。难道你们没听说过吗?就那一晚,神圣结合的一晚,先锋阁下被救出来时一条腿可是断的,胫骨骨折,战神大人动的手。” “不可能!”围观者故意唱反调,佯作一本正经,瞪着眼睛,引人捧腹,“不可能,那一晚必定无比美妙,所以先锋阁下才豁出去了,甘愿冒着被扫地出门的风险也要为战神大人生孩子,多么感人肺腑的爱情!您说对不对呢先锋阁下?” 先锋阁下只觉得匪夷所思。 “您不想说吗?” 硬要说的话,风万里最想拧开他们的天灵盖,看看人究竟能有多无聊。“我……”他倏尔倒吸一口凉气,捱过最初那阵撕裂般的痛楚,“我不知道怎么说,那会儿太乱了……我不知道怎样才算‘美妙’,也没去细想,反正是师弟的孩子……我……我没什么好犹豫的。” “不愧是当母亲的人啊。”男人捏着湿漉漉的rutou笑道。 “什么意思……等一下!您、您别……嗯……” 竟然真的挤出奶了,他怔怔低头,看向自己前胸。只是因为催乳剂?还是说他体内的激素分泌仍未恢复正常?可小旋都已经十岁了!他不解,而cao他的人看上去也稍显吃惊,但回过神便欣然笑纳,调侃他这是随了战神大人,毕竟嫁那什么随那什么。 风万里不由得再次默默重申,这些金主兼嫖客是真的无聊,一边吸他的奶,一边问他是不是也这样哺乳过他和师弟的孩子,原话是“那小瞎子”。才装几分钟就原形毕露了,他想。 也罢,意料之中,不能指望人家付过钱还彬彬有礼,尤其不能指望花重金出来嫖的。他努力摆平心态,把自己当机器人,只对一切快感给出回应。可男人似乎还是不满意,在他快要射的时候捂他的嘴,窒息延长了高潮时间,夹得对方猛抽动十几下射进后xue。男人一边喘一边笑,盯着他那双十分特别的绿眼睛,说先锋阁下,您知不知道战神大人去哪里了? 仿佛冥冥之中自有预料,风万里没由来感到一阵惊惶,却只能默许男人摘掉无线耳机给他戴上,区区一墙之隔,声音很清晰,简直好像有谁贴在他耳边讲话: “看着先锋阁下被男人吸奶子就这么有感觉吗,战神大人?” “不——” 他听见师弟含混不清的反驳,被撞得稀碎。直觉促使他立刻扭头去看旁边那扇足足占据了一面墙的“镜子”,他看到的依然是他自己的脸,可那真的是镜子吗?只需给玻璃幕墙的一侧贴上反光膜,只需膜的质量足够好,这面墙就是单向透明的,师弟能透过墙看到他,而他却丝毫不知隔壁也有人。 先锋阁下的一系列反应被隔壁尽收眼底,他们知道他已经知道了,于是今夜这场好戏被推向高潮。不出意外,战神大人由于强烈的被窥探的羞耻,哪怕都爽到喷水了也要拼命忍耐自己叫床的声音,但是没关系,对“小母狗”不必有任何多余的怜悯——对先锋阁下可能还玩点花样——见战神大人拒不配合,急欲看好戏的观众索性拿出几针针剂直接往他的敏感带扎。 顿时他耐不住了,顺观众们的意愿放声喘息呻吟,紧接着是一阵细细簌簌爬行的声音,杂以“他竟然还有力气吗”“可别小看战神大人啊”“风氏那小崽子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好歹是个美人”等等的玩笑与奚落。他不闻不问,费力贴上冰冷的玻璃幕墙,脑袋一下一下撞着玻璃,咚,咚,咚,并喃喃呼唤师兄的名字,仿佛那是什么能救命的神秘咒语。 见状,观众更是兴致勃勃,围成一圈“鼓励”他:“叫得再大声一点也无妨,先锋阁下听不到的。” 听不到吗?再大声一点?他试探着又喊了声师兄,意识到这些人当真没有像之前那样教训自己,便抖抖索索哭了起来,“师兄……救救我……” 救救我。 救救……我…… 他一边挨cao一边失声哭泣,虽然紧贴着玻璃,但其实他泪眼朦胧神志不清,仅仅看到了一团扭曲的人影,自然也就不知道在墙的另一头,他的师兄是如何牙关紧咬,目眦欲裂;不知道师兄听着他求救的哀鸣心如刀割,同时下身却兴奋无比。男人被先锋阁下勃起的性器戳到了小腹,低头打量一番,忍不住调侃:“都说您是直升机一族的骄傲,啧啧,确实很值得骄傲呀,连我也不得不甘拜下风。难道我们都想错了?您其实是用您这杆‘全族的骄傲’把战神大人给cao硬了,把jingye射给您?” “……”风万里不忍再看那扇“镜子”。 “您怎么这副表情?”男人重新戴上耳机,“喔……战神大人也在看着您啊,叫得真是凄惨。” 长夜将尽,忽闻“轰”地一声,玻璃幕墙缓缓升起。不知从何而来一股莫名其妙的冲动,风万里推开身上的男人,一边匆匆忙忙穿好衬裤一边趔趄着跑过去,自后xue缓缓滑出被体温捂热的jingye,在他的大腿内侧蜿蜒蛇行。师弟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神色迷茫而恍惚,却依然下意识朝他伸出手,他一把握住,将师弟紧紧拥入怀,拿礼服袖子擦干净对方脸上头发上的jingye,浑不在意他这身衣裳一寸千金。 “没事了,”他小声哄着师弟,或许也是哄骗自己。“睡吧,没事了……没事了,没事了……” 师弟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什么,然而最后什么都没说,窝在他怀里慢慢阖眼。他就像抱着一只小宠物似的,凑近了蹭蹭师弟的脸颊,很轻很轻,抬起头发现本已擦干净的脸上又多了几滴水液,而自己的脸同样变得湿淋淋,仿佛被“小宠物”舔过。 哦,是他的泪水。 风万里下意识抹一把脸,结果眼泪越来越多,索性不管了,就这么顶着一张哭花的脸和cao过没cao过他的人对视。他知道自己好看,就算以前不知道,现在也不得不知道了;他也知道自己哭起来好看,知道男人们喜欢看这个。他也是男人。其实他在指甲缝藏了刺激性药物,谁知完全没派上用场,看到师弟眼泪就自然而然落了下来。 “感谢您的款待,先锋阁下。” “我们只是各取所需。”他木然回应道。 此前风万里联合直升机贵族向元老院施压,并允诺将风氏独有的一部分技术和专利成果在贵族内部无偿公示,换取元老院爽快同意让少将成为师弟的新契约人——少将是上一代战神的孩子,元老院其实不太赞成把现任战神交给对方——这场彻夜狂欢算是赠品。“您瞧,右手边是浴室,左手边有厨房,等战神大人彻底清醒了,我们会通知少将过来接他。”领头的男人笑道,“您二位情比金坚,当真令我们大开眼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