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老师不满意大小姐塞着跳蛋上讲台做题就把
3.老师不满意大小姐塞着跳蛋上讲台做题就把她开掉
每个月十五号,是钟冉“治病”的日子。 生理周期的关系,一到这个时间段,钟冉就空虚得厉害,里头痒得难受,要跟周敬时做好几次才能勉强解痒。 “阿敬,好奇怪,我那些同学都不需要治病耶。” 钟冉瞪着一双圆溜溜的杏眼,迷迷糊糊地提出质疑。 周敬时正在整理钟冉上学要用的书包。闻言,他手上动作未停,头都不抬,一板一眼地解释:“因为大小姐身体过于yin荡,需要jiba时时刻刻插在大小姐的小saoxue里才能解决。” 钟冉似懂非懂,点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她得了个新的知识点,欢天喜地地往床上一蹦,抱着玩具熊,眼巴巴地看着阿敬:“那阿敬,现在插吗?” “现在不行的,大小姐。”周敬时仍旧一本正经,脸上表情未变,眉头都不皱一下,“因为今天有新老师到岗,大小姐不能迟到。” 往常,钟冉欲望来了,请假半天一天在家zuoai,或者早上迟到几个小时,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实在不行,空教室、实验室和体育馆的更衣室,不拘在哪里,周敬时总是会伺候好大小姐的。今天情况不一样。鹭省第一中学来了个新老师,听说是铁面阎王一样严肃刻板的人物,抓学习抓得严,对学生也格外严厉些。 “什么嘛,就不能把她开除掉吗……”钟冉皱着一张笑脸,委屈巴巴。 “不可以的,大小姐。”周敬时耐心地解释,“老师也是好不容易考上这所学校的,不能随随便便开除。” 鹭一中是鹭省最好的学校,是钟家的私产,钟冉自然而然是学校里的大小姐,开除个老师就跟眨眨眼睛一样,不费什么力气。不过既然阿敬这样发话了,钟冉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又点了点头,笑眯眯道:“阿敬,你真好,什么都懂,还不嫌弃我。” 她只是因为基因缺陷有一点点笨,又不是真的智力障碍,是知道自己呆、也知道自己给人添麻烦的。阿敬生来就是钟家的下人不假,但他肯这样尽心尽力地照顾她,什么都耐着性子慢吞吞地解释,还,呃……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拿他的“大roubang”给她的“小saoxue”止痒,实在是万里挑一的好人。 她眼巴巴直勾勾地看着周敬时,看他熨烫妥帖的制服一丝不苟地穿在身上,看他动作利索态度认真地整理好她的书包,心里热腾腾的,又一阵心悸。 “阿敬,我真的好想要。”她出声。 周敬时回头。大小姐已经摆好了姿势。她跪趴着,双手连同手肘一道撑在床上,屁股高高撅着,歪着头求他。 “随便什么东西都行……插进来嘛,好阿敬。” 周敬时长叹了一口气。 好像……教得有点过了头,大小姐变得无可救药的糟糕了。 钟冉是大小姐这件事,学校里心照不宣。老师和同学们对她保持着恭敬和距离感,没有人会张口闭口把“大小姐”挂在嘴边。新来的老师人生地不熟,心里没数,只拿钟冉当普通学生,雷厉风行便要她上台做题。 彼时钟冉正托着下巴,望着讲台想入非非,回味着上一次她跟周敬时在那里翻云覆雨的场景。她脸颊微红,神游天外。听到老师的召唤,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呆愣愣地站起来,机械地顺着老师的召唤,迈开步子往讲台上走。 走到一半她才想起来——她身体里还含着那个东西呢。 钟冉脚步虚浮,神智涣散地走上讲台,鬼使神差地去看讲台桌子。那里被擦得干干净净,一点抹布的擦痕也没留下,压根看不出上一次留下的浓白色浊液。她又低头看了看讲台的地板,同样被清洁工打扫得一尘不染,只是钟冉心里很清楚,那里曾经是怎样明晃晃、亮晶晶地照射出自己的yin态的。 卡在花xue里头的小跳蛋适时地震动起来。伴随着微不可查的“嗡嗡”声响,酥酥麻麻的快意从两腿之间腾腾而起。她惊慌失措,求助般地望向台下的周敬时,不明白那个东西怎么会突然动起来。 阿敬的表情依旧那么平静又严肃。他好像不知道钟冉身上发生了什么,静静地坐在那里。 “钟冉同学!请看黑板上的题目。” 老师出言提醒,钟冉咬着牙,忍着呻吟的冲动,硬着头皮转过头去看黑板。即便是在平时,黑板上的例题也是她压根做不出来的难度,更何况是现在。这个代数、那个求解映照在她的眼角膜上,像是天书一样,压根看不明白。 呜呜…… 跳蛋的档位加高了一档。钟冉反应再慢也明白过来,自己在同班同学面前、在老师旁边、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不断震动的小跳蛋cao着xue。那个跳蛋是她早上出门前主动翘起屁股,求阿敬放进去的。如今,它成了一个恶狠狠的凶器,抵着钟冉yindao软壁上的敏感点,逼迫她几乎要崩溃尖叫出来。 不、不行……阿敬说过,不可以在其他人面前…… 讲台是一个由砖石与水泥砌成的空间,像是教室前端的舞台,居高临下,以便于台下的观众看得清晰。如今,台下三十多双眼睛齐齐看着她,其中有一束目光就来自于阿敬。这让钟冉亢奋到了极点,xiaoxue里yin水争先恐后喷涌而出,简直要把跳蛋冲出来。跳蛋在黏腻湿滑的甬道里跳动不休,如逆流而上一般,不断往G点上扎。钟冉双腿打颤,站立不稳。在老师审视的目光中,她迫不得已拿起粉笔,哆嗦着面向黑板。 “唔……!” 跳蛋开到了最高档位。钟冉支撑不住,膝盖一软,瘫倒了下去。 周敬时动作很快。他飞奔上前,扶住钟冉虚软的身体,面无表情地丢下一句“钟冉要去校医院”,便转身离开。他不是请求离开,只是通知,留下目瞪口呆的老师,和台下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她的学生们。 至于钟冉…… 跳蛋才不像阿敬,不会管她有没有高潮、还受不受得了。她蜷缩在周敬时怀里颤抖,露出的手腕都因为发情而变成了淡粉色。还不等走到校医院,她灰蓝色的格纹百褶制服裙,已经被喷出的yin水沾得湿了一块。水迹晕开,像在裙子上沾了一团令人难堪的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