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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缸里,“你还真会说瞎话呀,和你分手后她明明又交了个小男朋友,叫展余翎的,你让人把他打到不敢来学校,只能退学。” “不止如此,后来你做了什么?” “你把她关了起来,关了两个多月,你还强暴了她。” “她为了摆脱你,逃出来后连学都没上离开了B市。” “就这样,你还敢说两情相悦?” 苏杭烦躁地揉了揉眉心,胸腔里心脏极速跳动,浓黑的凤目中迸射出凶光,“你懂什么?我们的事需要你指指点点?你担心她?你不过是想抓着她,不让我如意?” “我告诉你,你也别想如意,你那点破事儿,我往纪检监察那边儿一走,你这位置还坐得稳?” 苏勋丝毫不惧,烟头一甩,“正好,你手里的文件我也想交给公安局,我最多就是不做官了,无所谓,而你呢,至少十年。” “证据确凿,还是由我亲自举报,我看老爷子还要不要苏家的脸,还会不会救你?” “人做错事,始终是付出代价的,苏杭你一样,我也一样。” 苏杭看到他向来沉静如水的表情碎裂,露出眼底的不顾一切的疯狂和躁动。 而此时,由远及近,一串串警笛声从外面飘进别墅,落在他耳里。 他心头一刺,有那么一瞬间的神思恍惚。 挺抱歉的啊,因为自己的事情,这个故事一拖再拖,还越写越烂,我自己都感受到了敷衍,之后我会尽快完结,番外上rou。 我真的也是写烦了,我觉得我可能不适合写太长的故事。我决定以后的故事都写短一点,合理删减情节。 还有说看不出男主什么病的,其实就是偏执啊,苏杭这种性格一直都是超级偏执的啊。 第31章:这样可以了吗? 俞希找到明秋月时她正在给阳台的秋海棠浇水,螓首低垂,垂落颊边的发丝随晨风轻轻晃动,风情慵柔。 他一脚踹开面前的椅子,椅子“噼里啪啦”滚动在地板上,巨大的声响吓得她水壶都掉地上了,一回头,看到余希笑嘻嘻的精致的面孔。 “秋月meimei,你还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 她弯腰拾起水壶放到阳台上,柔声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俞希抹了两下脸,扯开冷冷的笑,心里真的是替苏杭凄凉,“没事,没事,杭哥让我把证件还给你,你想出国的话我可以替你安排,就这样。” 她不解地盯着他,苏杭,苏杭愿意放手了? 当然不愿意,他想方设法给他的一帮发小传消息,一定要看牢她。俞希真觉得他是个贱骨头,人家对你嗤之以鼻,还巴巴贴上去,天下女人都死光了吗?怎么就非她不可了? 他干脆做回坏人,把明秋月送走算了,杭哥出来打死他都认了,“想去哪个国家?跟我说,一切都替你安排好。” 明秋月走过来,“苏杭出事了吗?” “关你什么事,不是看不上我杭哥吗?你要走赶紧走。” 他语气冲,又急,明秋月要是听不出来端倪才怪呢,她咬着唇,声音低到只有细细一缕,“他到底怎么了?真出事了?” 俞希沉默片刻,“是呀,所以趁这个机会你赶紧走。” 碍于苏家、陈家的威望,苏杭的事情媒体并没有大肆报道,但这个圈子里是瞒不住的,早就闹得沸沸扬扬了,适逢C市新上任市委书记,京里下来的,新官上任三把火,把这事看得重呢,想抓着给苏家等“地头蛇”一个下马威。 但苏老爷子豁出去了,铁了心要保住苏杭,苏家底蕴深厚,加之老爷子多方斡旋,…这件事就给耗上了。几日之后,苏家摆出一张“遗传精神病鉴定书。”但如何证明那时他是发作期间呢? 明秋月从俞希口中知道了苏杭的状况,她当时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不知所措。对于普通的她来说,她一直以为是苏家是无所不能的,无论苏杭做了什么都有苏家为他摆平。 可事实并不是这样。 她知道这是离开的好时机,可她犹豫了。 在这犹豫间,苏老爷子和陈露荷让人找到她。 她不是第一次踏进苏家老宅,可没有哪次有这么羞愧和不安,可以说,苏勋指控苏杭的一系列罪名,没有哪条不和她有关,虽然她也很无力和无奈,可是他们未必会那么想。 她局促地踏进大厅,苏老爷子和陈露荷端坐在椅子上,两人神情都那么淡,淡到看不出情绪,莫名的,她从他们身上看到一种肃穆。 “来了,过来坐吧。”老爷子伸手招呼她过来。 她咽了咽口水,移动脚步到陈露荷身边的空位坐下,一撇头她看到她鬓边的绢纱发卡歪歪斜斜,发丝也没压住,跳出几缕飞扬着。 陈露荷紧抿的唇线慢慢松开,“秋月,苏杭对你做的事,我向你道歉。” 苏老爷子也跟着道,“对苏杭这孩子,我心里有愧,所以自小我跟他妈,他大哥都特别宠着,宠出这个性子真的怪我们。秋月,老爷子也替他向你道歉。” 明秋月慢慢消化他们的话,她这五年也不是没长进,他们的言外之意她听懂了,“我不指控他,他就能没事吗?” “不保证,至少最严重的一项没了。” “我不说你也知道,苏杭有多在乎你。虽然这不是他做错事的理由,但是,但是我也请求你,不要追究了。”陈露荷说到后面语气哽咽,双手捂住脸,细细的抽泣。 明秋月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曾经最耿耿于怀的她现在就要释怀吗?可是不释怀又能怎么办? “我是自愿的,没有什么非法拘禁,也没有什么强暴,我都是自愿的。” “这样可以了吗?” 第32章:你太小看男人的恶劣了 “得知你后来的遭遇,我很抱歉,你现在还好吗?秋月。”——齐延。 她以为只活在自己记忆里的人,突兀的跳进了她的世界。 她还在感慨,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她自己都没注意到,她接电话的手在颤抖,声线也在颤抖,“喂。” “是我,齐延。”那边的声音爽朗,清润。 “嗯,我知道。”他的情绪感染了她,是啊,这么多年都过去了,曾经的事,何必还在意呢? 她放松下来,“你过得还好吗?” “挺好的,我现在在C市,我可以见你一面吗?” 五年,他成熟了很多,一袭黑色西装,身长玉立,眼睫扑闪扑闪,眼底沉淀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