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娶的代价(01)
【第1章.迎娶的代价】 「露露,嫁给我吧,我会爱妳一生一世,对婷婷视如己出」 邹平双膝跪地,手中捧着华丽璀璨的鑽戒,看着吴露的目光充斥着炙热如火 的深情,难掩的激动求婚求情之中透露着坚定不移的款款深情。 吴露的目光在邹平手中的戒指上面停留了一瞬,那是有一个男人一生衹能定 制一枚的DR戒指,已经有过一枚的她自然不陌生。 睹物思人,吴露此刻脑中浮现的是曾经与「他」 的浓情蜜意,花前月下的浪漫与甜蜜。 不自觉的,樱唇微微勾,一个绚丽至极笑容在她的绝美娇颜上浮现.「露露?」 邹平的声音将吴露从幻想中拉回现在,芳心不禁的一阵激烈的抽痛,一场突 如其来的车祸将那份与他如胶似漆的甜蜜冠上了「曾经」 二字!吴露神色复杂的看向邹平,说道用心,邹平或许比「他」 衹多不少,若是嫁给他,自然是绝佳的一个归宿。 但是她……她已不再是她,曾经沧海难为水!低低一坛,檀口张合,宛若燕 语莺声般动听的声音传来:「妳的条件那么好,能找到的好女孩千千万万,何必 对我一个残花败柳这般?」 语气似疑惑,似无奈,又似在叹息,复杂之机.「妳不是残花败柳,在我眼 中妳永远都是纯洁无瑕的仙子。我……我恨不得把妳娶回家供起来」 邹平急声解释,表情郑重认真,语音铿锵有力,神色间带着恨不得掏心掏肺 的至诚.吴露目光飘向一个方向,那里正挂着一个摇篮,里面装着一个熟睡的婴 孩。 自嘲道:「还纯洁无瑕呢,孩子都生下了。」 「在我心里……」 邹平还慾解释,吴露已经转过身去,冷冷道:「妳走吧,我不会嫁给妳的。」 邹平的声音之中带着几许沙哑,还打着颤:「露露,妳需要一个男人照顾, 婷婷需要一个父亲!」 吴露的身子动了动,虽未转身过来,声音却柔和了几分:「我真的很感激妳 的。爱人离世,身子被敬爱的养父占有,还怀了那禽兽的孩子。可笑我一个弱女 子连生存能力也没有。要不是妳的照拂,我此刻恐怕……」 「说这些做什么?我爱妳,照顾妳是我一生最大的幸福。现在也是一样,我 想娶妳,也是想更好的照顾妳,也给婷婷一个父亲.妳放心,我一定会对婷婷视 如己出,对妳始终如一,绝不相负……」 吴露眼中划过恨意,想到了她名义上的jiejie,冷笑道:「视如己出,又怎么 比得了真如几出?始终如一?L市最有权有势的邹公子,我有何资格然妳始终如 一?」 「我……」 邹平一丝语塞,他想说他会对婷婷「真」 如几出,吴露二字便是他始终如一的资格,却又觉得这话是那么的乏力。 她若是能为他的言语所动,此刻身心又怎会属于他人?「索性让妳死了心吧。」 吴露微微侧头,让邹平看不清她此刻局促的表情,说道:「除……除非…… 阉……阉了妳,否则我绝不会嫁给妳!」 前半句有些难以启齿,后半句却斩钉截铁.「阉……阉了?」 邹平衹骇了一瞬就变得呆呆出神。 吴露的神色有了几许扭曲,冷笑道:「我恨男人,想要娶我,就要平复我心 头的恨!妳捨得拿出妳的命根子来平复我的恨么?」 邹平叹道:「我还以为妳是怕婷婷重蹈妳的覆辙.」 吴露坦然道:「也有这个原因吧,妳这是在给我增加阉了妳的理由么?」 说道这里,又摇了摇头,自嘲道:「我真傻,妳这是在岔开话题呢,也就是 说,妳拒绝了!」 邹平忙道:「不是的,我衹是……」 不待他说完,吴露穿着帆布鞋的莲足已然撩起,全无保留的一脚踢在毫无防 备的邹平腿间.伴随着「啪」 的一声清脆的踢打声,邹平衹觉得下身突然传来一股巨力,跪在地上的膝盖 条件反射的使出远超他应有的巨力,瞬间弹起一米来高,又迅速向后倒去。 待邹平反应过来,他的身子已然出现在了之前所跪位置的两米以外。 跨间的剧痛让他顾不得出丑,双手紧紧握在胯间,大虾一般的弓着身子在地 上不住打滚宣泄着疼痛,紧咬的牙关终究抵挡不住潮水般袭来的剧痛,阵阵呻吟 在口中发出。 若非手中的清晰的触感,他甚至以为吴露这一脚已然将他的两颗蛋蛋踢飞. 吴露也被自己夸张的一脚弄得震惊不已,她知道那里是男人的要害,但绝不会想 到踢向那里的一脚可以将一个一百多斤的男子像球一样的一脚踢出两米以外!看 着倒地哀嚎的邹平,心中没来由一畅,说道:「不是拒绝,便是同意,那么我这 一脚便衹是开胃菜。若还是不同意,那这一脚衹能怪妳倒霉了,算是妳消遣我的 惩罚吧!」 疼痛稍减,邹平看着踢了自己一脚便恢复了二许少女活泼,神采奕奕的吴露 ,心中不禁升起阵阵怜意。 她被男人所伤,或许衹有这般最干脆,直接的报复男人才是让她在阴影中走 出的办法。 于是,仅仅因为她那唇角微微向上勾起,还算不上笑意的弧度,他下了这一 生当中最「豪爽」 的决定。找回g㎡A∟、⊙㎡ 邹平大字型躺好,仰视吴露,面含笑意,道:「被妳踢了一脚后反而有点捨 不得被妳阉了,阉了的话就没得被妳踢了。」 说罢,又眨了眨眼睛,一副「快来踢我吧」 的神情。 吴露一愣,身子却已不由自主的走到邹平身边,目光落在邹平那鼓起的胯间 .记忆依稀飘回了那个夜晚,她的禽兽养父一件一件剥下她的衣衫,粗鲁的进入 她的身体,野蛮的冲刺着……在她人生最脆弱的时刻,占有她的身子,夺走她仅 存的清白……而罪魁祸首,便是这样的一团被她一了一脚,便带着它的主人像球 一样远远飞出的东西!吴露的神色陡然变得狰狞,将右脚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 ,含恨一脚重重踩在邹平跨间犹不解恨,拼命扭动着她的小脚,直慾将邹平的跨 间踩成rou泥。 邹平这次没有压抑,在蛋蛋被击中的一刹那便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声,这叫 声落入吴露的耳中,倒没引起她的丝毫同情,相反,似乎叫声越惨烈,吴露的神 色便越凄厉,踩的便越狠。 期间,邹平的双手双脚数次忍不住要扭动挣扎,但每每对上吴露那双狰狞的 眼睛,便衹能在默默叹息中强行止住挣扎的冲动,默默承受那衹秀美的玉足在自 己胯间捻动。 邹平任由那汹涌澎湃若潮水般的剧痛淹没他打的整个神经,仅存打的一线清 明抑制着本能的挣扎,不知过了多久,剧痛有所衰减,邹平睁开眼睛,发现那衹 几乎将他整个灵魂都碾碎的小脚已经离开了他的下身。 抬眼望去,见吴露此刻正神情茫然无措的跪扶在地上,双臂交错,双手紧紧 抓在自己的肩头,瘦弱的娇躯微微颤抖着,隐隐的低泣声在寂静的房间中响起。 宛若受伤的小猫般将自己缩成一团,默默地舔舐着她的伤口。 邹平奋力坐起身来,轻轻抱住她的香肩,在吴露的身子微微一颤后将她搂入 怀中,对着他的耳畔轻轻呼着着热气,柔声道:「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放 下吧。」 养父的**带给她的打击是毁灭性的,衹是这份打击被举目无亲,无依无靠 的她隐藏的很深,深到她自己都已麻木。 直到今日,他以险些在她的脚下断子绝孙为代价将它们都引发了出来,也引 发了她早就应该宣泄,却压抑已久的这次低泣。 吴露无神的任由邹平搂住,他按在肩头打手传来的火热,躺在他怀中的温暖 ,耳畔热风吹过的瘙痒与燥热犹如清风拂面般轻轻慰抚平着她已经伤痕累累的心。 良久,吴露心绪稍平,出声询问:「妳怎么样?」 邹平苦笑,不知如何作答。 那绵绵密密的痛感以两颗蛋蛋为源,将那绵绵密密的剧痛勾连五脏六腑,直 达全身,最终传递到大脑.此刻的他,似乎动一下都会让两颗蛋蛋更痛一分。 吴露又问::「没踩碎妳的吧?」 邹平忙道:「当然没有!」 吴露「哦」 了一声便陷入沉默。 邹平试探的叫道:「露露?」 吴露起身,顺便挣脱了邹平的怀抱,邹平也想起身,却在那蛋蛋的剧痛下趴 在了地上。 脑袋正在处在吴露的双足之间.吴露的足很小,也很美,但它们却被一双帆 布鞋所包裹,衹露出了那白嫩晶莹的足踝。 这双穿了三天的帆布鞋的味道并不怎么友好,触到的一瞬邹平便想逃离,但 那席卷全身的剧痛让他拿不出这样力气。 邹平的目光很快被那衹如玉如脂的足踝所吸引,又联想到这双足的主人正是 自己心爱的她,忆起自己适才在这足下生不如死的剧痛,不自禁的抽动鼻子做了 个深吸气的动作。 略有刺激性气味的空气吸入鼻腔,流入肺中,走遍全身,竟产生了几许催情 的效果,让他竟莫名的有了几分陶醉。 「真是可惜了,我原想,如果踩碎了妳,就不用阉了妳了。」 吴露说完这句,后退了几步。 望着那远去的足踝,邹平心中没来由的升起几分不捨,一如。 吴露之前离开他的怀抱般。 见邹平呆呆的望着前方(她的玉足)出神,却不答话,吴露声音转冷:「当 然,如果妳现在反悔选择离开,也不用阉了妳了。」 邹平醒觉,用发自肺腑的说道:「我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妳的!」 说道这里,又显得有些犹豫,语气之中带着哀求:「一定要阉了我么?即使 不阉了我我也一定不会负妳的。」 请求的声音越来越小,到了后面已经微不可闻,倒不是他对自己都没信心, 而是暗暗自责,明明刚刚已经决定让她阉掉自己,此刻竟又泛起这般心思。 吴露微微一叹,声音变得温柔起来:「谢谢妳为我做了这么多,妳真的很好 ,我都知道。但我曾经被男人那东西伤害,这份伤痛必须由我亲手毁灭一个男人 的那东西才行。而妳,是唯一有可能满足我的人了。」 邹平露出了几许后怕,道:「亲手毁灭一个?若是我刚刚被妳亲脚毁灭一个 岂不很冤?不,亲脚还好,亲鞋毁灭才冤!」 与她这般开起了玩笑,自然是答应了她。 这东西从次见到她的时候就注定了它衹会为她所用,她想「另作他用」 那也由得她!对她而言,让他阉了,或许比用它与她颠鸾倒凤用途要大的多!「就知道妳会答应我。」 吴露的声音之中多了几分别样的情绪.邹平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 「我想知道,阉了我,除了妳和婷婷的原因,还有别的原因么?」 说罢,目光炯炯的看向她那双宛若秋水的杏眼。 吴露被他盯的有了几分局促,犹豫了一下才道:「皓哥走了,我确实有了为 他守身如玉的想法。结果……结果……那……那个禽兽……刚刚妳又想我求我, 我就有了现在的想法。阉了妳,再嫁给妳,我既有了归宿也没有对不起皓哥,还 消除了心魔;婷婷也有了会对他真如几出的父亲,也不会有后顾之忧.可谓一举 五得!」 邹平自嘲道:「我这小小的东西竟能承受五得?难怪要被割掉了!」 就知道,对她来说,「皓」 哥才是挚爱,而他邹平,衹是个依靠…… 吴露伸手搀扶着邹平坐起身来,柔声道:「我自然知道,有得比有失,我们 母女的五得,是建立在妳的一失上的。」 「算不上失,阉了我衹是娶妳的代价而已,我觉得超值!」 邹平显得有些不以为意,心中却有几分踌躇,他自问这般衡量绝无问题,可 男性的本能却拼命的让他逃离着眼前的深渊. (待续)